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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闭嘴，我闭嘴。”
李舒雅立刻紧抿嘴唇，不敢再吭声，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
林温暖眼神复杂，居高临下凝视着李舒雅。
片刻安静之后，她终于开口。
“把录音笔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李舒雅在心里痛苦的挣扎很久，最后实在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她咬牙，在心底狠狠咒骂了一句，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了四年前那支录音笔。
林温暖拿到录音笔，马上点开听了一遍，确定跟四年前听到的内容一模一样，她才确定李舒雅没有耍花招。
“温暖，我……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李舒雅小心翼翼的问道。
林温暖冷冷的看她一眼，没有为难她。
李舒雅从地上爬起来，惊魂未定的她，连走路都不会了，好几次摇摇晃晃差点摔倒。
她红着眼眶，把尚未清醒过来的林凤珍从沙发上扶起来，艰难的一步一步朝门口走去。
林温暖看着李舒雅和林凤珍的背影，心口不由抽搐了一下，有一点点痛。
林凤珍……她，她到底昏迷了多久？应该……应该没事吧？
林温暖眸光渐渐黯淡了下去。
她捏紧录音笔，动了动脚，好几次欲言又止。
直到听到“砰”
的一声，门被狠狠关上的声音，林温暖才从刚才那短暂一瞬间的心痛中抽离出来，慢慢回过神。
终于安静了。
终于拿到录音笔了。
林温暖疲惫不堪的坐回沙发，蜷曲起酸痛到麻木的双腿，抱着膝盖缓缓俯身下去。
澄清的眼底没有了之前的冷酷无情，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浑身充满戾气，让人不han而栗，心惊胆战。
林温暖趴在膝盖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突然特别想问自己一个问题，刚才举起枪数到一时，如果李舒雅愚蠢到没有躲开，她还会不会扣动扳机？会不会真的一枪崩了李舒雅？
会吗？
林温暖若有若无轻轻叹息了一声，眉宇间萦绕着淡淡的愁绪，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
转眼到了晚上。
艾琳把林诺一和林皓轩送回家时，已经将近九点。
俩孩子在游乐城疯玩了整整一下午，到家时已经是精疲力尽，只跟林温暖说了一小会儿话，就洗澡睡觉去了。
此时，客厅里只有林温暖和艾琳两个人。
闲聊中，林温暖有意无意的问了艾琳一个问题。
“艾琳，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声音听上去完全一样的两个人？”
艾琳把草莓咽下去，随口一说：“应该没有吧。”
刚说完，她又突然想到什么，不急不慢的补充道：“除非是专门模仿某个人的声音，这种情况就是你说的那种不同的两个人，但声音却是一模一样。”
林温暖眉心微蹙，眸光一点一点变得深沉，“模仿？”
艾琳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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