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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就算花费再多心思，也不是自己的。
比如那个暗恋了很久的女孩，每天省下自己的零用钱给她买早餐，每到节日偷偷送她礼物，对她的关注比对自己还高，最后却成了别人的女朋友。
比如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却对别人比对自己更亲近。
再比如，大能打造灵府，最后却毁于一旦。
只能说，缘分太薄。
云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寒衣说花朝也是器灵，但此前花朝说过，因为秦鱼知像她娘，她才对秦鱼知格外亲近。
难道器灵也有娘？
问寒衣，寒衣绞尽脑汁想了半天。
“正常情况下，器灵没有娘。”
“除非……”
除非将生魂炼入器物。
比如一些剑修会将妖兽的魂魄炼入剑中，增加威力。
但，以人魂炼入器物，却是有违天道，被正道严厉禁止的。
云峰暂时不确定，花朝是真的曾经有过娘，还是幻想，毕竟她脑子受过伤，说话的功能都受影响了。
没准儿曾经产生过关于娘的幻觉呢。
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正想问问寒衣，其他碎片可能存在的位置。
外面传来敲门声。
“云峰师兄，圣女师姐吩咐我给您送些灵茶。”
寒衣听到说话声，嗖一下钻回灵府里。
云峰开门让清妍进来。
接过她手上的灵茶，顺手捏了捏她的小脸。
“脸怎么红红的，莫不是吃了酒？”
清妍的脸更红了，害羞的侧过脸去。
“没有吃酒。”
“是双儿那丫头，问一些羞人的问题。”
云峰看清妍害羞的头都不敢抬，大概猜出双儿问她什么问题。
忍不住也想逗逗她。
故意凑到她脸颊旁边，细嗅她身上的香气。
“双儿问你什么，你给我也说说。”
清妍的脸羞得成了一块红布。
“云峰师兄好坏，我不和你说了。”
云峰原本只想逗逗清妍，闻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再看她娇羞怯怯的模样，有些动了心思。
手臂一伸便将娇小的身体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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