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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宋小凡是不是有一把黄金弹簧刀？”
“没有！
没有！”
王女士猛吹猛捶桌面，把手铐弄得哗啦响。
她激动得一张白嫩的脸涨红了，发丝也落了下来，扎进她眼睛里。
“这不关我的事，凡凡到底在哪里？”
王女士心如死灰。
老孙很平静，劝说：“如果你不积极配合调查的话，我们也很难找到他。”
王女士把头埋得很低，谁也看不清她表情。
“如果你包庇罪犯，会遭到应有的惩罚！”
难道凡凡出事了？警察怎么会知道黄金弹簧刀？不，凡凡不可能害人，从小到大他就不是那种人。
可凡凡若是没出事，为什么至今没回来？
王女士相信自己没有看错儿子，但为了谨慎起见，她死死坚持，“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黄金弹簧刀。”
“无风不起浪，如果黄金弹簧刀跟你们无关，那刀鞘不可能出现在你家。”
警察还发现了黄金弹簧刀？王女士震惊得像雕塑，脸色惨白，“我是被栽赃的，你们不能冤枉我！”
“警察局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王女士撒谎！
话题进入了死胡同。
竺兰也把双眼投向王女士，加上老孙的一双电眼，压得王女士差点喘不过气。
良久，她终究不语。
“不说实话，就继续待在审讯室里。”
老孙只得暂且换了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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