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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知为何，林砚总觉得，武安侯听完这句话之后，目光瞬间明亮了几分，似有几分狂喜，在他心底暗流涌动。
林砚立即控制白虎，令那虎伥灵性尽可能放开，任由武安侯自己掌握身体的控制权。
“但四五下，却绝不可能令如今的魔女，转化为虎伥。
“你想杀我？”
武安侯眼眶一抬，“你是担心，我泄露你的秘密给神？！”
<divclass="tentadv">林砚瞳孔再次缩了缩。
他极为复杂地看着林砚，方才那种缺根弦的状态，完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深邃幽洞一般的眸子，令林砚本能从心底凛然。
由于掠夺来的灵性注入，林砚能够感受到那股留存的灵性，量极少，但却极其坚韧，正在与自己注入的虎伥灵性，拉扯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我体内的绝大部分灵性，都已被灵髓侵蚀，压制着我仅存的自我灵性。
武安侯脸上现出一抹无奈地苦涩。
心念一动，林砚示意周围所有虎伥散开去，去围堵那武安侯。
他手腕当即爆发劲力，想要抓住人质程鱼儿！
却感觉到，一个坚硬如钢的手臂，已然替代了程鱼儿，抵在他的掌间！
武安侯一言不发，但仅仅是站在程鱼儿身边，表达的威胁已然再明显不过。
紧接着，仿佛光影转换，林砚的身形缓缓浮现。
林砚吐出一口气，挥挥手，周围原本按住他的所有豪境傀人，俱都松开。
就像是人体内，癌细胞伪装成正常细胞，躲过免疫系统的见识一样。
“他的灵性……远比七阶豪境、八阶豪境，都更坚韧！”
武安侯眼中，爆发出浓烈的精光，兴奋无比：“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林砚眼睛稍稍眯起，心念一动，身周的七人七阶豪境，连同靖王爷，立即拍成一排，挡住林砚的同时，向着武安侯齐齐踏出。
“既然如此，我倒有个主意，可以试试看……”
林砚一时间犯了难，目前掠夺的灵性，已经能形成虎伥，但没有完全剥夺武安侯的灵性，形成的虎伥，则并不受林砚完全的控制，只能……彻底杀死武安侯？
下一刹，足足八人蜂拥而至，武安侯只左右扑腾了两下，便被八人合围扑上去，一把擒住，死死控制在原地。
已经数十下攻击了，武安侯仍未失去意识，可白虎，已然无法从武安侯身体之中剥离出更多的灵性了。
“没错，我的肉体，已经为灵髓寄生，彻底被灵髓操控，可我的意识灵性，却因为心相，而汇聚成一，有一部分得以保留下来！”
武安侯身体的颤抖缓缓平复停息下来。
“确定！
心相，乃是自我灵性汇聚而成，如果说寻常人的灵性是水，那心相境的灵性，就是坚硬的顽石，除非神亲自注意到我，否则我的心相抵御灵髓侵蚀，绰绰有余。”
有点像是当初……龟灵圣母封印意识的手段一样？
“那你身体内的灵髓呢？也消失了么？”
他眼底，仿佛有万千思绪掠过，看向林砚的目光，犹如深不见底的潭底深泉：“所以，其他拥有心相境的人，也可以变成像我这样的……半傀人？”
林砚摇摇头：“你现在，也并非正常人，依然还是个傀人，也可以说是虎伥，你短暂的自我意识，也不过是我和灵髓的力量，相对平衡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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