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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预想中差别有点大，林漾很轻地笑了一下：&ldo;嗯，还有呢?&rdo;
寒路让没看见他的笑，肩膀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
静默许久，垂着眼皮：&ldo;不该想打人。
&rdo;
说的是他拿钢管朝东子哥走过去。
林漾本来只是想随口逗逗他缓解气氛，没料到寒路让真给出个答案。
他拿没受伤的手撑着下巴，思忖道：&ldo;为什么错在这?&rdo;
&ldo;……&rdo;寒路让又开始咬嘴唇。
他当然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不对。
醒来的时候，寒路让就猜到林漾肯定会因为这件事生他的气。
和他不想让林漾知道东子哥这群人的理由一样，寒路让也不愿意对方见到巷子里的那一幕。
寒路让从小见惯了市井小人，也见惯了这些低劣下作的手段。
但这些东西本就不该入林漾的眼，更不该沾染他，所以寒路让才会独自去追东子。
现在被林漾撞见了，寒路让也做好了会被责备的准备。
&ldo;因为打人不对。
&rdo;他纤长的睫毛掩着眸子，&ldo;打人……犯法。
&rdo;
被责怪也没关系。
寒路让心想，假如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他还是会为了林漾冲出去，这些都不算什么。
但他看着地面，等了好半天。
头顶轻轻响起林漾的嗓音，带了点莫名的凉意：&ldo;寒路让，你是不是有点瞧不起人了。
&rdo;
寒路让错愣抬眼，连忙摇头：&ldo;我没有……&rdo;
&ldo;你觉得我是因为你想跟钱广东动手才生你的气?&rdo;钱广东是东子的大名，人如其姓，掉进钱眼里。
寒路让张了张嘴，望着他。
虽然没说话，可那眼神里明摆着：&ldo;难道不是这样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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