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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漾问：&ldo;其他的还有很多，要继续听吗?&rdo;
寒路让身侧的手指收紧，沉默地摇摇头。
林漾静静看着他，无声牵一下唇角：&ldo;所以寒路让……&rdo;
&ldo;打人不对，打人犯法。
&rdo;他学着对方哄他的语气，好笑道，&ldo;你是把我当成什么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了?&rdo;
&ldo;……&rdo;寒路让的脑袋埋得更低。
他盯着地板，闷了半晌：&ldo;那是为什么?&rdo;
&ldo;嗯?&rdo;林漾没听明白。
&ldo;那你……&rdo;寒路让眼睫抖了抖，抬起看他，又飞快撇开，&ldo;为什么生气?&rdo;
寒路让自小失去双亲，独自野蛮生长到今天，别人狠，他就要比别人更狠，这一直是他的生存准则。
没有退路可言。
这个问题落下，房内又是一阵安静。
林漾看着寒路让。
他的目光让寒路让更加不安地揪了几下自己的衣摆。
&ldo;因为他们不配。
&rdo;林漾道。
寒路让倏地抬头。
林漾看进他的黑眸：&ldo;你去找他动手，是能解决这个后患，可代价是什么?&rdo;
寒路让眼瞳微动。
&ldo;一辈子背上污点，永远和你亲人、朋友还有你的梦想告别。
&rdo;林漾继续问，&ldo;钱广东值得让你付出这样的代价吗?&rdo;
寒路让跟他对视了两三秒，抿住下唇，摇头。
林漾见他听进去了，站起身，揉揉他的脑袋：&ldo;至于我生气……&rdo;
寒路让保持着仰头的姿势。
&ldo;我好好把你带到这边来，指望你到国际赛场上大放异彩，结果你要去和一个地痞流氓小喽啰拼命。
&rdo;他掌心加了力道，俯下身凑近，&ldo;你说，我该不该生气?&rdo;
&ldo;……&rdo;寒路让背脊瞬间绷得笔直，&ldo;该。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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