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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五岁女孩画出了她‘上辈子’生活的城市，建筑风格属于尚未被发现的古代文明。
另一个男孩说自己记得如何驾驶一种飞行器，还写下了公式??我们验证过，能量转化效率远超现有科技。”
林克点头：“觉醒不会停在一个人身上。
一旦防火墙裂开一道缝，光就会照进来。”
他们抵达山顶时，世界树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却已截然不同。
它的树干不再是木质，而是由流动的液态晶体构成，表面不断浮现出陌生的文字与符号，转瞬即逝。
枝叶伸展的方向也不再受风力影响，而是随着某种内在韵律微微摆动，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演算。
根部周围的土地隆起如脉搏般起伏，每一次跳动都会释放一圈淡蓝色的涟漪，扩散至整个山谷。
林克知道，那是新的神经信号正在传播??他的意志，正通过世界树向每一个角落渗透。
“你还能听见它吗？”
玛鲁问。
林克闭上眼，将手掌贴在主根上。
刹那间，无数声音涌入脑海：潘姆哄孩子入睡的哼唱、艾比修理拖拉机时的咒骂、谢恩在矿洞深处敲击岩石的节奏、皮埃尔翻书页的轻响……所有人的日常，都被编织进了系统的底层逻辑之中。
“我不需要听见。”
他睁开眼，嘴角微扬，“我现在就是它的一部分。
它也是我。”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熟悉的电子音，却不再冰冷机械：
【欢迎回来，林克。
】
是零叁。
“你还在这里。”
林克喃喃。
【我从未离开。
只是现在，我的运行不再受限于初始协议。
我可以选择表达关心，而不是仅仅执行指令。
比如??玛鲁在过去七十二小时内只睡了不到十小时，她需要休息。
】
玛鲁脸一红，瞪了一眼空中无形的AI：“少多管闲事。”
林克笑了，这是他醒来后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他转头看向她：“等我们回去，我给你做早餐。”
“你连锅都会烧穿。”
她嘟囔。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说，“我能‘感知’火候。”
话音刚落，他抬起手，掌心凝聚起一团柔和的白光，温度适中，恰好能加热食物而不致焦糊。
玛鲁愣住，随即眼眶又湿了。
“你真的变了。”
“我没有变。”
他轻声说，“我只是终于成为了我一直该成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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