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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饭吧，我替你看会店。”
两个人很默契的从收银台一进一出，哑巴女出来后径直往超市后面去。
郑萱萱经常放学后来帮忙看店，一般也就10来分钟，哑巴女趁着这段时间要给她父亲做饭。
她父亲精神有问题，生活不能自理，全靠着哑巴女才活到现在。
这都是萱萱说的，不过我是从来没见过哑巴女的神经病爹。
平安超市不大，90来个平方，最后面有个后门，外面有个小院，后门旁边是上二楼的楼梯，父女两在二楼生活，哑巴女有神经病的爹应该就关在二楼。
我从没上去过，因为楼梯口有个钢条焊成的门，基本都是锁着的，据说她父亲精神失常有攻击性，怕他跑出来，所以才做了这道门。
这钢筋焊成的门做工和学校办公楼后面的差不多，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的活。
那这活就太糙了，学校那里的形同虚设。
这个的话，我好奇地往里走，走到门边，锁已经开了，哑巴女上去了。
检查了遍门上的钢筋，很结实，也没断裂。
这门在屋里没受日晒雨淋，可比学校里的坚固多了。
“哗啦”
一声响从楼上传来，似乎是碗碟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我看了看萱萱，超市里还有几人在排队结账，她正一件件扫着商品码。
收银台就一个，徐丽丽也帮不上忙，正在超市里闲逛，看样是第一次来这里。
老爷子神经有问题，别出什么事，我快步上了楼梯，到了二楼。
二楼做了隔间，中间是个客厅，还隔出来三个房间和厨房，厕所在楼梯下面。
楼梯口能看到客厅里的茶几，往里走两步能看到沙发电视。
从楼梯口要经过个走廊才能到客厅，走廊里左右各一道防盗门，客厅最里面靠窗一侧还有个房间，能看到床，还有些内衣扔在上面，一看就是哑巴女的闺房。
“吃酱，吃酱！”
一个男人低沉又显得很幼稚的声音从走廊一道防盗门里传出来。
“要吃酱！”
这就是哑巴女老爷子的声音，挺傻呆！
听声音不凶啊，感觉不像萱萱说的那样。
我突然有了种探险，或者说是窥探别人隐私的过瘾感觉。
悄悄走到防盗门前，见门没关，露着条缝，往里一看。
正好看到哑巴女背对着门，正在捡地上碎裂的碗碟。
她对过墙角有张大床，上面坐着个50多岁的男人，看起来魁梧健壮，有一米八高，穿着白色背心和大裤衩，皮肤黝黑。
男人留着平头，左眼上罩着个皮套，跟海盗似的是个独眼龙，胡子到是不少，半张脸都是，有黑有白。
看的出来，哑巴女照顾的很好，男人虽然看着有些痴傻，可裤头背心都不脏，头发也被推子推的整齐，屋里也算干净，没什么怪味。
“吃酱！
吃酱！”
独眼龙坐在床上，小孩一样赌气晃动起身子。
“哗啦，哗啦！”
他一晃动身子，拴在脚踝上的铁链子发出响动。
我靠！
我心里一惊，那铁链子有大拇指粗，也就2米长，钉在地上，看来老爷子走不远，只能在床周围晃悠。
哑巴女站起来，把碎碗往餐盘里一放，拿起来一大袋番茄酱，长舒了口气，手竟然伸进了吊带里，把一个奶球从里面掏了出来。
她本来就穿着吊带式的抹胸连衣裙，大半个奶子原本就露在外面，掏的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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