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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有有回头，李舟其已经缩到了墙角里。
燕谨看着被关在门外的宋微溪，也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要把宋微溪……”
“嘘。”
方有有打断他。
她搬了个椅子坐下来，跟缩在墙角里的李舟其打了个招呼。
“你还不认识我吧？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儿。
我来介绍一下吧。
我叫方有有，这里是第十军团研究院。
我呢，是这个研究院的一名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是精神力和信息素。
唔，虽然我本身是个a，但我却能闻到信息素，而且还能不受任何信息素的影响。
怎么样，挺神奇的吧？虽然我自己就是个研究员，但我也搞不清楚我这种特殊体质的原因是什么。”
“我也是菲斯特帝国大学机甲格斗系毕业的学生，严格说起来的话，我还是你学姐呢。
或许你会奇怪为什么机甲格斗系的学生最后却跑来了研究院。
唔，这或许是因为相比起操控机甲来说，我发现我更喜欢去钻研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所以我在毕业之后拒绝了第一军团的邀请，跑去了预备军，顺便自学了三年第十军团研究院附属大学的课程，再然后我就顺利来到第十军团了。”
“第、第一军团？”
李舟其所在角落里弱弱地问了一句。
作为机甲格斗系的学生，第一军团一直是类似于圣地一般的存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进第一军团却根本找不到申请的方法。
而方有有居然还拒绝了。
“嗯，第一军团。”
方有有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延伸，反而转身把她身边的椅子往李舟其的方向推了推，“站着不累吗？要不我们坐下聊？”
李舟其犹豫了一下，最后小步走上前，贴着椅背坐下，背部挺直，坐姿有些僵硬。
但相比于刚醒来的时候，他明显放松了一些，也愿意开口说话了。
“我、我为什么会在第十军团的研究院？”
“因为你精神力暴走，引发了精神力风暴，而且是因为人为原因暴走的，这极有可能和瑟坎得帝国的间谍有关。
所以我想请你回忆一下，仔细想想在暴走前你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你的记忆中有可能隐藏这关于间谍的关键的线索。”
“我不知道，我没感觉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李舟其摇头，“我就是很平常的去图书馆看书而已。
但看了一会儿之后我就突然开始头痛，浑身难受，再然后就失去意识了。
等我再睁开眼，人已经在这里了。”
燕谨捕捉到了李舟其话里的关键字。
他想起了那颗被夹在书里的栗石。
“有其他人接触过你看的书吗？或者说，你对这本书有没有印象？”
燕谨点开光脑，调出一张图片给李舟其看。
这是他在带走栗石的时候匆匆忙忙对着书的封面拍的照片。
李舟其看了一眼，继续摇头，“我没见过这本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在我看书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带着一本书坐到我旁边的座位。
可那时候图书馆明明没什么人，到处都是空位，他却非要坐在我旁边。
我挺不自在的，正准备换个位置坐的时候，他却突然走了，而且也没把那本书带走，就放在我身边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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