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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汀试探性地问：“你们是老朋友？”
老人但笑不语。
苏云汀又试探两三句，老人还是一句话不说。
听着两人神神秘秘地你来我往，李皓月歪着脑袋蹙眉，倍感疑惑地发问：
“何老，您认识苏云汀？听起来两家似乎颇有渊源。”
何老没有回答，只用指尖敲了两下桌面，笃笃——
“你有闲工夫问我这些，不如考虑下究竟要进哪门哪派。”
他意味深长地说，“拿了那么多好处，也拖了这么长时间，最终给不出足以服众的选择，你可会倒大霉，就算是天眼也保不住你了。”
李皓月脸色一僵，悻悻低头。
她也不想，只是初次进入某个完全不懂的世界，又被一群人追着收徒，她实在有点懵逼。
再说了，关系到后半生的道路，她肯定要谨慎些。
“……我会尽快做出决定……”
余光瞥见苏云汀正往里面走，李皓月说句抱歉，匆忙追上去。
看到这傻孩子没懂自己的意思，何老无奈叹气，反正这人是玄妙观的没跑，且看看后面的发展。
“苏小姐，你要看哪一本书，我可以帮你带路。”
“《无上玄元三天玉堂大|法》。”
“什么？”
李皓月一懵，“无上、无上什么？”
一看她这表现，苏云汀就知道她没有看到过，这是北极天心法宗师用来派遣神将天兵的法门，此宗师腾推崇“治崇先治其大者”
，深得擒贼先勤王的要旨。
“我自己去找就行，你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吧。”
看在李皓月好心帮忙的份上，苏云汀还补充了句，“别跟我走得太近，协会的人不喜欢我，你会被拖累。”
“？”
从她口中听到“不喜欢”
这个词汇，李皓月很懵。
谁讨论谁？苏云汀说谁讨厌她？
那群对她发花痴，恨不得孔雀开屏的协会众人？
那群已经做好当男小三，随时准备上位的协会众人？
那群为了不让别人抢先，视所有同道都为竞争者的协会众人？
四个问题砸得李皓月蒙头转向，不知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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