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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那符箓是我画的？”
她讪笑声，“徒弟，你可太高看我了，我这么些年连你师祖留下的笔记都看不懂，更别提学会那些复杂的私传符箓。”
“咱们山门是天才自留地，那些符箓、手决和法术都是为天才准备，如我这般的蠢材没有立足之地。
当年若非师门失窃，师弟失踪，师祖重病不治，山门除我之外再无他人可用靠，观主轮不到我来当。”
师傅别的不行，对自己的废物程度倒是很了解，特别在寻法器被骗光积蓄后，她连最后一丝心气也没了。
现在只想躺在疗养院，跟男大学生“厮混”
。
“我也不知道这符箓从哪里蹦出来，左不过两个可能。
一，当年被盗走的秘籍；二……”
师傅讪讪，“我也想不出第二个可能是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说两个可能？”
“听上去比较可靠。”
师傅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茬，“不对啊，我都不知道那符箓叫什么，你怎么认出来的？”
“……毕业论文。”
提起这么一茬，师傅瞬间闭嘴。
自家徒弟当时的癫疯犹在眼前。
惹不起，绝对惹不起。
“要不然你去查一下库房，”
她尴尬地转移话题，“当年失窃的东西不少，但也有一些鸡零狗碎留下，或许能拼凑出些许线索。”
说到此处，她难免落寞。
“说到底都是我没有用，还得要你来扛起山门。”
关于这件事情，苏云汀从来不在乎。
关心过师傅最近的血压血糖，告诫她不许再喝奶茶，苏云汀依依不舍地挂断。
没做任何等待，收拾两三件换洗衣物，她就启程返回山门。
去之前给教授打个电话，本想跟她见个面，很可惜她在外地参加会议。
玄妙观位于城市附近的深山中。
放在古代是清修之地，放在现代算近郊，距离市中心坐大巴只需两个半小时。
由于距离城市较近，风景很好，哪怕是工作日也有不少人来玩。
大多数是中老年人，还有趁着人少来拍片的网红。
原本寂寥空**的深山竟显得有些热闹。
苏云汀没有走大路，走的是森林中的小径，由于路面状况不好，鲜少有人走。
中途碰上了负责巡查的护林员。
他跟苏云汀是老熟人，笑呵呵地打招呼。
“你回家生火取暖可得注意火苗，别在大冬天引起山火，林业局那边下了四五回通知。”
一路走到到道观门口，“玄妙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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