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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幻影族只剩我一个人，您也死了这么些年，但我每年都坚持给您上供，幻影族是您最忠实的信徒们，而我就是您最忠诚的信徒。”
上供，回鸢刚刚看过。
活人献祭。
这种残忍的上供方式，都是邪修，会污了神性。
像是确认一般，回鸢问：“你真的是我的信徒？”
阿水摊开双臂，向回鸢展示这一切，旁边的石碑上是焰火符号，面前是高达百米的神像。
甚至神像前的香还在燃烧，无一不证明，他是真真切切的赤璃信徒。
回鸢抬手削了燃着的香，“我不需要你这种信徒。”
神不会保佑这种信徒。
阿水牙疼地嘶了一声：“赤璃大人，您太令我失望了。”
“您还是没变啊。”
阿水的笑容破开，露出最阴暗的一面，“我引你来就是想弑神，亲手为幻影族报仇的。”
“百年前，您也是这样毫不留情降下天火，烧死了整个幻影族。”
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
“他们可都是你最忠实的信徒啊，你为何如此心狠手辣！
你这样的神早就该陨落，为何还要回来。”
阿水越说越激动，招式也越来越猛，只是终究不敌回鸢被擒住。
他没有挣扎，也没有使用倒流能力，“赤璃神不如杀了我，看会不会遭到反噬呢？”
杀信徒，会遭到强烈的反噬，更何况阿水刚刚跪拜过赤璃。
“当年您不惜陨落也要降下天罚，到底是多恨您的信徒啊。”
阿水苦笑。
他是看赤璃冰冷的雕塑长大的，如今这张脸近距离且生动地出现在他眼里，让人觉得不真实。
回鸢否定，“我没有降下过天罚。”
特别是对信徒。
“你说谎！
除了你，还有谁有如此能力，降下天火，当年也没有人敢降下天火代替赤璃火神您执行天罚。”
后面这半部分提醒了回鸢。
代替执行。
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如今自称无上神的成渊！
回鸢突然想起来一段久远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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