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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年轻笑一声，正色后，柔声询问，“你的眼睛现在感觉如何？能够感知到微弱的光亮吗？”
“你看出来了？”
江若年扬起小脸，勾唇：“我是你的医生，你眼睛现在能不能看见，我当然清楚。”
“而且，虽然你掩饰得很好，可你每一次‘看’过去时，都是在声音响起后。”
“眼睛一点光亮都感知不到，身体其他地方没有异常，甚至比以往感觉更舒服。”
秦岁照将自己感受到的身体状况，一一道来。
江若年的手指搭上秦岁照的手腕。
温软的触感令秦岁照又回想起方才锁骨上的柔软，他指尖蜷缩了一下。
片刻后，江若年凑近秦岁照，细细查看他眼睛的情况。
专注的江若年心无杂念，伏在秦岁照身上，凝神查看，不放过男人眼睛内的任何异常。
然而，这却苦了秦岁照。
因为看不见，身体各处感官都被放大。
鼻尖萦绕着身上人传来的淡淡香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
男人能够清晰感受到，江若年呼吸喷洒的地方，温度正在不断上涨。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有没有红，只感觉到浑身僵硬着，不敢触碰怀里娇软的身躯。
半晌，江若年终于从男人身上下来，秦岁照暗自松了口气。
耳边，是她清冽的声音，“你身体内的毒素已经全部被逼至眼睛处，所以你的疯病已经好了。”
“但是你眼睛现今的情况，比我想象中严重，我有办法治疗，可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而且治疗过程会很痛苦。”
秦岁照不由轻笑一声，“你放手治疗即可，再痛苦，也没有成为一个疯子痛苦。”
“需要什么东西，只管列清单给我，我会解决。”
“不过有味药很难寻，需要看时机。”
江若年提醒他，“现在恐怕暂时找不到，只能等。”
“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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