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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阑被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弄得一怔,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她灵魂深处最不安的部分。
“你能感知到力量的涟漪,这份直觉……还算不错。”
姜玉成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莫名的力量。
“但你可知,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而你体内沉睡的东西……或许比任何深渊,都更令人恐惧。”
她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扫过她劲瘦的手腕,看上去稳如一代宗师,心里却想着装x真爽。
月阑身体猛地一僵,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她喉咙有些发干:“你……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拥有极其危险的……非人的身份,也知道你并不想因此被人歧视和恐惧。”
姜玉成向前逼近一步,用“少年啊,你渴望力量吗,让本尊来好好考验一下你”
的语气说话:“所以,继续伪装普通人不好吗?你真的要继续深陷异常事件吗?哪怕可能付出惨痛代价?哪怕可能会迷失自我?”
月阑的呼吸骤然急促,脸上血色褪去几分,眼中闪过一丝清晰的恐惧。
但下一秒,那恐惧便被一种更加炽热的、近乎偏执的渴望取代。
她挺直脊背,眼神坚定如磐石:“我敢!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无论真相多么可怕,我都要知道!
请您……教我!”
她的姿态谦卑而恳切。
“教你,可以。”
姜玉成停下脚步,站在她面前,双手抱胸,眯着眼打量她,一副大姐头的模样。
“但我的规矩,不容违背。
从此刻起,你的行动,你的发现,尤其是你身体的任何异常,都必须事无巨细向我汇报。
你,可能做到?”
这近乎无理的要求,却让月阑眼中爆发出明亮的光彩,仿佛捡到了什么特大的天降馅饼。
她没有任何犹豫,斩钉截铁道:“能!
我发誓!
老大!”
太爽了,单纯的中二少年就是好糊弄啊!
姜玉成在心里这么想着,却摆出稳重的前辈姿态。
“既然你叫我一声老大,我就要对你负责。
这样吧,明天刚好是周末,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上午十点约在西郊的奇兰植物园见面吧。
我要先评估一下,你现在的实力。”
月阑答应得很爽快:“好的学姐……不,老大!
我一定准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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