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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流浪汉身上的气味也非常浓烈，十米之外都能熏死人，足够掩盖那些药的味道了。
达米安久入鲍肆而不闻其臭，连那些药的味道也一併过滤了。
结果中招。
至於那些人为什么没事。
因为他们的抗药性，比达米安还夸张很多。
哥谭的供水系统是被污染过多次，但最后都会得到净化。
毕竟有蝙蝠侠和韦恩集团在。
可贫民区的水，大部分都是直接从地下抽取来的，不经过哥谭供水系统的净化。
奇妙的灰电平衡，就发生在贫民区。
能在贫民区混上好几年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耐药王。
达米安和他们比起来，小巫见大巫了。
至於其他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达米安都不愿意提。
他洗完澡换了衣服，直接把衣服全部拿去烧了。
“这些人都该死！”
达米安低吼著。
“我带你去贫民区可不是为了让你有这种想法。”
时异悠哉道，“我们义诊的时候，不也碰到了一些好人吗？”
“是啊。”
达米安有些嘲讽，“一百个里面有三个吧。”
贫民区生活的人，没几个能够一直保持善良。
太善良在贫民区是活不下去的。
哪怕有自己的道德坚守，也顶多做到不同流合污罢了。
真正有理想有实力的人，要么是暂时躲起来，要么早就走出贫民区了。
“那么，你认识到自己的弱小了吗？”
时异问。
这才是时异带达米安去贫民区的目的。
打碎这个年轻人的骄傲。
你其实很菜。
达米安没说话。
就算认识到了，也不能承认。
“从明天开始，我会训练你。”
时异的话让达米安抬起头。
“训练我？”
“对，在哥谭，单纯拥有医术是不行的，你需要有自保能力，还要有实力让別人尊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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