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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雪嘴角擒着笑：“每当看到姐姐挡在我身前的身影，我都很懊恼……如果我再强大一些，姐姐就不用替我承受那么多……”
董月揉了揉董雪的头，没有说什么。
青萝冷静的听着，微微眨了下眼。
这对姐妹身上……好像也有一些不对劲。
但一时却意识不到哪里有问题，思索无果，青萝决定不再多想。
如果她们有问题，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有关狐狸的线索。
但狐狸一词就像是禁忌一样，只要和村民提起，他们就避之不及。
虽然没有表现出明确的反感，但一直避重就轻，青萝还是察觉出了端倪。
可能，他们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能说？
青萝看了眼姐妹俩：“你们先回去吧，我去找一下圣女。”
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一个念头一闪而逝，但青萝没有捕捉到。
青萝在一处空地找到了圣女，她静静地坐在一块巨石上，眼神深邃如海。
青萝上前一步，声音微冷：“圣女，请您告诉我，这个村子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不能离开？”
圣女轻叹一声，缓缓开口：“这是一个被诅咒的村子，每逢月圆之夜，我都要在湖水里放一些圣水，压制湖底的异常。”
她眼中闪过一丝悲悯，“来了这里的人，不经过允许，是不能离开的。”
青萝挑眉，心头涌起一股寒意：“谁的允许？”
圣女眼中划过一抹笑意：“你还没有离开的资格。”
青萝与她对视半晌，知道她不肯多说，于是转移了话题：“你的圣水，是月下草做的？你知道水下是什么吗？”
圣女惊讶的看她一眼：“知道月下草，你也并非等闲之辈。”
顿了顿，圣女开口说道：“你看到过那座塔吗？那是先人的传承，是无价的至宝。
有很多人都被吸引去了，但再也没有回来。”
她说的话半真半假，不能全信。
青萝记得，那姐妹俩差点中招就是因为月下草的幻觉，她拿这东西压制塔的吸引？
简直是笑话。
如果能这样压制的话，那被吸引过去的人们会更先一步溺死，而不是保持清醒前往塔。
青萝冷嗤一声，没有戳破她的谎言。
转而又问了一个问题：“这有狐狸吗？”
闻言，圣女微微笑了一下：“你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青萝缓缓勾起唇角。
她确实有一个答案，但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我只能说，你的那位同伴，不是村里人做的。”
果然如此。
青萝内心了然，直直盯着圣女，忽然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是谁的残魂？你的执念……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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