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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无声，但应照离好像能听见自己乱跳的心脏声，一点一点的放大，进入他的耳中。
“你饿吗，我好像听见你的肚子再叫了。”
乌南飞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应照离脸又红了，什么肚子叫，这明明是他的心脏的跳动声。
但他只能小小声音的回复：“饿了。”
芝麻大点的声音传进乌南飞的耳朵里，稍有不慎就听不清楚在讲什么，他突然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
应照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用力。
“没笑。”
乌南飞一本正经。
应照离怀疑，难不成是他刚刚听错了？“真的没有笑吗？”
“没有。”
乌南飞又回。
“那我听见的是什么。”
应照离又问。
鸟叫响起，再给他们打氛围，但叫了一声又消失不见。
这一次，乌南飞没有很快回复，而且思考了很久才回：“肚子饿了。”
应照离眼睛慢慢瞪大。
乌南飞。
是在说什么。
肚子饿了……应照离想到刚刚自己心跳的厉害说的谎话。
他也不由自主的笑了一声，又试探性的伸出手，在乌南飞头顶不知道是摸他的头发，还是他头上的标签。
乌南飞在被摸的那一秒，细不可查的停顿了一下，没让应照离发现。
应照离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开口：“那我们赶紧去吃饭，别饿着了，饿着了你就背不动我了。”
“嗯。”
一路上，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在交谈，但两个人的心里一刻都平静不下来。
应照离只感觉自己的心里，闹哄哄的。
他的腿早就不麻了，也没有提出要下来，应照离猜想，这可能是他舍不得下来。
乌南飞反而往上托了托，背得更紧更牢固更不容易挣脱了。
他们两个在灯光在照耀下，留下合二为一的影子，看不见看不懂这是谁的，也认不出。
应照离伸手帮乌南飞打开门，等两个人进去以后，他才重新关上了门。
乌南飞把应照离放在了玄关的小椅子上，让他坐在那里。
“还麻吗？”
乌南飞半蹲着注视他。
应照离看着那一双眼睛，里面只有他一个人：“麻。”
乌南飞垂下了眼，手跟着行动，他把应照离脚上穿着的鞋子，行云流水的脱了下来，连带着袜子一起，又细心的给他穿上又后又软得棉拖鞋。
“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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