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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妈妈的吗？”
“对，还有另外两个人。”
程砚宁笑起来。
信的落款日期是几个月前，推算一下差不多就是这段时间的生产期。
曹贵英和程砚宁回家后看到嘟嘟一直缠着程砚宁“说嘛，我想知道，爸爸。”
曹贵英买了一直烤鸭给她大孙子吃，“嘟嘟，先来吃烤鸭，奶特意给你买的，贼香，快来吃，铁蛋要吃不。”
“爸爸，现在爷爷奶奶也回来了，我请你吃烤鸭，你快给我们说关于妈妈的秘密好不好。”
“这哪是你请我吃的，明明是你奶买的。”
程砚宁说。
“奶说了这是特意给我买的那它就是我的，你吃了我的就是我请你。”
嘟嘟有条不紊的说。
“臭小子，快去吃烤鸭我，我说给大家听。”
“说啥啊，小瑶怎么了。”
程有才问。
曹贵英也想知道，一家人围在一起吃烤鸭，听程砚宁说话。
“瑶瑶又有了，估摸着这段时间就生了。”
程砚宁说。
“啥。”
“啥。”
“我有妹妹了吗。”
三人兴奋的说。
“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或者弟弟妹妹都有。”
程砚宁又开口解释。
“啥叫弟弟妹妹都有，这张嘴乱说。”
曹贵英骂。
“我说真的，是双胞胎。”
程砚宁认真到。
“真的！”
“真的！”
又是两声惊呼。
“弟弟妹妹我都可以有吗。
我想当哥哥。”
嘟嘟笑弯了眼。
“说不定，爸爸也不知道，下次妈妈会寄信给我们。”
“爸爸，妈妈疼不疼啊，我们都没人在妈妈身边，她痛痛了怎么办。
我又不想要了”
嘟嘟绕有所问，想起赵星瑶说生他的时候，疼了好久。
程砚宁摸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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