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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空明自嘲一笑，一阵摇头晃脑，逐渐收起了气势。
然而，过了片刻，姜元似乎如若未闻，并未回应石空明。
石空明有些疑惑，抬头一看，老眸之中满是惊骇！
只见姜元面相威严，气势磅礴，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宛若天上的帝王一般，就连内力气势也是全然释放！
人老成精，石空明自然知晓姜元的这种状态是怎么回事。
武道修为晋级！
想不到，自己本意是试探姜元，最后却成了他武道上的磨刀石。
先天之上，即为宗师！
当年，石空明也是武道上的奇才，但也是在三十余岁之时，才触摸到了宗师的门槛，更是有些侥幸地突破成功。
可此时姜元身上流露出来的气势，却似乎尤为通顺，并无半点阻碍，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石空明不再出声，而是静静地看着姜元突破，心中早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终于，过了半个钟头之后，姜元身上的气势如潮水般褪去，强大的威压开始内敛，双目之中的龙威不再锋芒毕露。
“呼！”
姜元长呼一口气，似乎体魄在这一刻变得更加轻盈了，一身内力如同瀚海一般用之不绝，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姜元对面，石空明已经被震惊地呆若木鸡，想要张嘴说些什么，也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妖孽！
真的是妖孽啊！
石空明内心仿佛有十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从突破开始到突破成功，姜元才用了多长时间？
貌似一刻钟都不到吧？
这真的是正常武者该有的速度？
如果是低阶武者突破，那么石空明肯定不会这般惊讶。
可这是先天到宗师！
武道一途，这可是被誉为武者最难跨越的天堑，不知道多少武者终其一生都只能卡在这里！
如果要突破，就算是花上数个时辰，也是常有之事。
可姜元这半个时辰都不到的时间，简直就是离谱！
“石老？石老？你怎么了？”
姜元抬手在石空明眼前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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