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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白芷眼睛眨了一下后，毫无感情的说道：“她死了。”
听到这个答案，阎申的双眼一下子就红了，他怔怔的看着白芷好长时间，才轻声的问道：“你杀了她？”
“某种程度上来说，”
白芷歪着头想了一下后，说道：“在这件事情上，我只出了一半的力，所以，对于你的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回答才好。”
阎申双眼紧瞪着白芷，说道：“你怎么可以这么的···”
不过，他的话刚说了一半，白芷立马就举起了一个手制止道：“在这么严肃的时候，对于带有人身攻击的言论，我不太想听。”
阎申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说道：“好，那我接着提问。”
“你为什么要杀了她？”
周天抢先问道：“还有那个阿东是谁？如果吴媚死了的话，那他也死了吗？”
“不好意思啊。”
白芷对着脸色极其难看的阎申说道：“这次，周警官比你快，所以，我就先回答他的问题了。”
周天犹如面对着一个陌生人般的看着白芷，双眼里射出骇人的光芒。
白芷把头转向周天，对着他举了一下手里的酒瓶，喝了一小口后，这才开口说道：“对于这吴媚到底算不算我杀的问题，刚才我已经告诉了阎警官了。
不过，既然周警官觉得这种说法比较顺口的话，我其实也不是那么的计较。”
说着话，白芷又举起筷子在火锅里捡出了一个煮的稀烂的肉丸，在盯着这颗肉丸看了好一会儿后，她皱了一下眉，最终还是嫌弃的把肉丸放到了碗里没有吃。
接着，白芷抬起头看着周天，回答起他刚才的问题：“我杀了她，是因为她杀了好多的人；而那个阿东的死，也是同样的理由。”
她轻叹了一口气，眼睛看向了对面的那两栋楼，接着说道：“远的就不说了，就我们刚才提到的那个常继荣，就是死在那个阿东手里的。”
“至于阿东的这个身份吗？”
白芷笑了一下，说道：“我也说不太好，一般这种事，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最了解对吗？”
周天目光冷冷的看着白芷，刚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阎申轻声的问道：“她···他们是怎么死的？”
“我织了一个网。”
白芷眉头紧皱，喝了一口酒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他们不小心跌落到我的这个网里了，最后没有走出来。”
说完这句话，白芷颇为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周天仰头喝了一大口的酒，两眼通红的看着白芷，问道：“你怎么可以这么···”
“没有人性吗？”
白芷笑嘻嘻的问道：“或者是丧尽天良？”
周天一时语塞，怔怔的看着满不在乎的白芷。
阎申轻咳了一声，又问道：“那吴建明副署长呢？”
“死了啊。”
白芷一脸诧异的看了看阎申，又看了看周天，问道：“这个事情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在这个问题一出口后，白芷突然像想起什么了一样，笑着说道：“不过，这件事情可不是我做的。”
她把头转向周天，压低声音说道：“我偷偷的告诉你哦，吴副署长是吴媚和阿东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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