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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湛等妖精：“……”
这个有什么区别？
封爷爷眉心一跳，二十年前面对绝魅时，那股无论如何也说不通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按了按眉头，封爷爷耐着性子说：“命令是你下的，那幼崽就是你绑的。”
“污蔑，你就是污蔑！”
绝魅很激动，“明明我只是下了个命令，又没亲自绑架幼崽，凭什么说是我绑架的幼崽？凭什么？”
龙湛等妖精：“……”
这个妖，脑回路是不是有问题？
封爷爷抹了把脸：“如果不是你下命令，这些人就不会绑架幼崽。
他们绑架人类幼崽，威胁人类幼崽的父母和他们合作，被拒绝后会虐待甚至杀了幼崽。”
绝魅觉得自己更冤了：“我没让那些人类伤害幼崽啊。
我下的命令是如果富豪们不同意合作，饿幼崽一顿就把他们放回去。
无法促成和富豪的合作，我就惩罚他们。”
龙湛等妖精：“……”
你都惩罚了，他们不得不择手段促成合作？
封爷爷头疼：“……无论怎么说，间接伤害幼崽的罪名你逃不掉。”
绝魅非常不服气。
他根本就没错，绑架幼崽的是人类，虐待幼崽的也是人类，凭什么把锅甩到他身上？
他活了上千年，妖生的几次不幸都是因为狡猾的人类。
绝魅梗着脖子：“我不服，我就是没罪。”
封爷爷：“按照法律……”
绝魅打断他的话：“我是妖不是人，你们人类的法律和我无关。”
封爷爷木着张脸：“我说的是国际妖精法律，你不服到时候可以找妖精律师咨询。”
绝魅紧紧抱着怀里的小奶龙，眉头皱得很紧：“什么国际妖精法律？我没听过，更没学过，不知道！”
龙湛等妖精：“……”
在场最低学历的“文盲”
老妖艾萨克看着封爷爷，犹豫着问：“这只花妖，该不会从没上过学吧？”
妖精扫盲工作已经开展了五十年，极少妖精从没上过学。
他认识的那些妖，最低都有小学学历啊。
封爷爷幽幽道：“当年，妖精扫盲组多次找到绝魅，都被他逃脱了，二十年前更是直接消失不见，所以他从没接受过教育。”
龙湛等妖精：“……”
活久见，都202x年了，竟然还有九年义务教育漏网之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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