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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随便。”
秦泽清了清嗓子，走了进去。
艾玛紧随其后。
秦泽走进客厅，打量着艾玛房子的装潢。
秦泽：“房子不错。”
艾玛：“之前虞嫣找我聊过，所以就换了个比较体面的房子。”
秦泽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个……”
秦泽尴尬的挠了挠鼻尖，“有句话我不知道合不合适说。”
艾玛：“随便。”
秦泽酝酿了一下，衡量了一番，最终还是选择讲出来。
秦泽：“你好像存在感很低的样子。”
艾玛：“嗯。”
秦泽：“至始至终你都是你在我身后吗？”
艾玛：“嗯。”
“所以我想问的就是……”
秦泽讪讪的说，“之前的秦泽……适应么？就是说，他有没有跟你说过，因为经常无法发现你而吓一跳之类的。”
艾玛没说话。
艾玛的沉默让秦泽后悔，下意识的他认为自己可能问错了话。
秦泽赶忙解释道：“其实，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想起之前的事情，能记起的只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碎片，所以……有些事情我确实是需要重新适应，倒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的是哪怕是之前的我恐怕也需要很长的适应时间吧？”
艾玛依旧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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