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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吴妈有些犹豫，han莫霖又加了句：“节约用电，梅园近千平方米，光是照明设施一晚的电费就不少。
我的银行卡这一段时间都用不了，家里靠念念支出，给她省点钱。”
原来是这样。
吴妈笑着点点头，“好！”
答应得可利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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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了解有关媒体行业的知识，黎念念关了电脑时，已经九点五十。
起身时，见洗完澡的han莫霖，穿着睡袍，神态懒散地靠在她的梳妆台旁。
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晚霜。
见他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就听见他开口：“生产日期是前年，用了两年还有大半瓶。”
抬头，笑：“我老婆真特别，买护肤品回来做摆设吗？”
走到衣橱拿了一套睡衣，“爸以前买的，还没用完。
有时候晚上困，就忘了擦。
早上困，不想费力擦。”
所以经常看到那句话：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好在，她天生丽质，就算懒，也不丑。
简单回复han莫霖一句，黎念念拿着睡衣就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门“唰”
的一声关上，han莫霖从梳妆台旁起身，拉开梳妆台下的椅子，坐了下来。
手里拿着黎念念的晚霜，眼睛望着墙上的钟表。
黎念念没有其他特别的爱好，独喜欢水。
一年四季，只要她得了空，就会去游泳馆。
听黎千程说，从小到大他们去旅游，都会迁就黎念念，往有水流的地方走。
所以她洗澡也特别慢。
冬天，她能一个人在浴室待一两个小时。
指腹在梳妆台面上轻轻拍打，望着墙上的钟表，细念：“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伴随着han莫霖的细念，而来的是钟表敲打的声音，提示已经晚上十点。
刹那间，周围一片漆黑。
——han莫霖！
女孩的惊呼声从浴室的方向传了出来。
“han莫霖……han莫霖……”
一声又一声。
听到黎念念喊他的名字，男人的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当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她本能地喊出另一个人的名字，这就是无声爱惨了他的表达。
不过这不是han莫霖最喜欢的。
此刻抱着黎念念，才是他颇为满意的。
“灯、灯……为什么……”
“也许是灯泡坏了。”
“外、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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