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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周奕点头，“他在确保赵庆松不会乱说话。
说明他知道些什么，甚至可能参与过什么。”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是武光成。
周奕接起，还没开口，那边就传来一声低沉的“查到了”
。
“什么查到了？”
“金凤凰夜总会。”
武光成的声音透着一股寒意，“我调了省厅内部档案，九七年到零三年之间，该场所共涉及七起失踪案，五起命案线索，全部被标注为‘证据不足，不予立案’。
经办单位全是南明分局。”
周奕瞳孔微缩。
赵广发也听到了，整个人僵在原地。
“更奇怪的是，”
武光成继续道，“这期间所有负责治安巡查的片警，要么调职，要么辞职，其中有三人后来出了‘意外’??一个车祸，一个溺亡，还有一个，上吊了。”
食堂突然安静下来。
仿佛连风扇转动的声音都被抽走了。
“你什么意思？”
周奕问。
“我的意思是??”
武光成顿了顿，“金凤凰不是普通的夜总会。
它是个**屠宰场**。
而保护它的伞，一直就在我们内部。”
电话挂断后，良久无言。
赵广发嘴唇动了动：“所以……梅有伊……”
“不止是他。”
周奕冷冷道，“能连续八年压下七起命案线索，一个人做不到。
这是一个系统性的遮蔽。
上面有人，中间有人，下面也有人。
而杜骏，很可能就是那个执行者。”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直接冲进去搜吧？”
“当然不能。”
周奕站起身，把笔录塞进公文包，“但我们还有另一个突破口??吴永成。”
“可他人呢？”
“他不在皮包公司蹲守。”
周奕看着窗外，“他在等我们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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