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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拿自己儿子做实验的？
“因为我继承了他最出色的血脉，五大神兽的血脉我通通都有，包括太祖始龙。”
梼杌像是深吸了一口气一样，讲述着当年的历史。
原来如此。
梼杌说到这里大笑了起来，笑得十分开心。
梼杌就是被牺牲的那个人。
“巫术的本质，是对妖兽的崇拜与献祭。”
历史的真相有时候显得特别的残酷。
“人族朝不保夕，渴望要获得妖兽强大的力量。”
“于是人皇既成为巫术的顶点，又是强悍的武道高手，同时还与儒门进行了结合。”
“他真的很会演戏，一直扮演着好父亲的模样。”
它不把自己当作人类，而是一头恐怖的凶兽。
“当然不是。”
对于人皇这种从战争年代走来的人来说。
“然后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比如生下了你？”
“在巫术与武道共舞的年代，人族从还没有开始统一就要先杀个你死我活。”
“武道与巫术哪一个更好，成为人族内部分歧与斗争的开始。”
“后来呢？”
“在漫长而黑暗的年代中，人族想办法窃取了妖族的血脉，一点一滴壮大起来，并懂得了发挥血脉的力量，并摸索出了武道体系。”
楚千秋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说他真正爱过的孩子，那是人族而不是我。”
“他甚至算计好了，我在知道这些真相后会堕落。”
人皇获得了五大神兽并凝聚成了昊天神血，这几乎是不可复制的传奇。
“对于人族来说他是伟大的英雄，对于我来说他是真正的恶魔。”
楚千秋忍不住问道
“他为什么要用伱？”
它作为迄今为止存活的最久的生灵，存在的时间比佛魔与道祟更为古老，可以直接追溯到上古年代。
“在上古年代武道尚未昌盛的时候，人族为了获得强大的力量研发出了巫术。”
这就好比楚千秋在前世看过一个电车难题。
“很满意，我可以给你一副新的肉体。”
“从那一天起，我不做人了。”
“所以他想要获得完整的人道权柄，为人族解决一切问题。”
梼杌冷笑一声，似乎在嘲笑楚千秋的幼稚。
但对于梼杌来说，那就请人族去死吧。
楚千秋说完把人皇剑的封印解开了。
如果牺牲一个人能够拯救全世界，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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