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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姜岑宜那略带探究的目光，姜灵若无辜的笑了笑，眼中满是不解，“母亲在说什么呢？我就是姜灵若呀。”
风扑簌着吹进风雪殿，姜灵若耳边都是风的呼呼声。
“你不必隐瞒我，相处了这么久的女儿，换人了我还是能感受出来的。”
姜岑宜凌厉的看着姜灵若，身上座椅的把手仿佛要被她捏碎。
姜灵若在犹豫，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姜岑宜，该怎么说呢？你女儿已经死了，灵魂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
之前姜灵若一直很好奇，帮助原主们完成任务，她们该支付的代价是什么。
当时心里这么想着，也就开口问了小白，小白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她，这回并没有和姜灵若说权限不足。
灵魂。
是的，支付的代价就是灵魂。
但是根据任务的难度，灵魂抽取的比例也不一样。
原主支付了百分二十的灵魂，就去等待着任务者完成任务后投胎转世了，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就算快穿者完成了任务，也不会回来。
除非，有人愿意为其付出代价。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搜舍术，检查不出换了人。”
因着是爱女的身体，姜岑宜并没有对姜灵若动手。
搜舍术？姜岑宜什么时候对她动的手？她怎么没有感觉？姜灵若有些疑惑，忽然她想到了自己忽略的细节。
是令牌。
那日去藏书阁第九层，姜岑宜给的令牌。
那日将自己的令牌递给女儿后，姜岑宜就在令牌中设了法术，检测姜灵若是不是自己的女儿。
姜灵若只有金丹中期，当然看不出来分神后期所设下的法术。
况且，姜灵若也没有想到，姜岑宜会在令牌上设法术，这也给了她一个教训，即使是疼爱原主的母亲，也不能没有防备。
“她已经不在了，如今的我不是她。”
想了想，姜灵若还是不想瞒着姜岑宜，这个爱着原主的母亲，拼死也要保护原主的母亲。
在这个世界以来，姜岑宜对她还是很不错的，即使是现在的质问，也没有一上来就将她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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