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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定。”
黎祈歌也不知道怎么挂断通讯。
因为他准备继续睡觉了，一向扣到顶的睡衣扣此时向下解了几颗，让人莫名地想把视线投去。
“那么，老师晚安。”
亚利维斯听到黎祈歌轻声道，由于那耳钉是由他身上的鳞片制作的，这声问候宛如在他的耳边响起。
随后，亚利维斯还未反应过来，投影就已熄灭。
亚利维斯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怅然若失。
最后，一声轻响打破房间里的寂静。
“嗯，晚安。”
黎祈歌最终在龙塔里又呆了几天，这些天里，他都没有踏出这里半步，一心只想着跟亚利维斯学习理论知识，以便更好的掌控自己的力量。
在这些天里，就连系统也震惊于黎祈歌的天赋。
它甚至想把已经休眠了的前辈给叫醒，问问它到底是从哪里把黎祈歌挖出来的。
毕竟，黎祈歌的一切，都有些太不符合常理了。
或者说是，过于天才。
系统默默看向正在黎祈歌身后看着他练习的亚利维斯，心中升起同情。
亚利维斯的眼神欣慰中又参杂着些许呆滞，他看着黎祈歌行云流水且半点未曾出错的动作，一时间都有些怀疑后者是不是神明的后代。
且是血脉返祖了的那种。
否则真的很难解释为什么黎祈歌会有如此天赋，甚至都到了把他放在地下碾压的程度。
像这样的感受，就连那逆徒都未曾给过他。
“老师，您看这样可以吗？”
黎祈歌再一次飞速地完成了他交给他的任务。
亚利维斯心里叹了口气。
黎祈歌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他，亚利维斯甚至不敢对视。
毕竟……
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好教导的了！
世界上，能让一位老师崩溃的学生有两种。
一种是太笨什么都学不会以至于让前者怀疑起了自己的教学方法；第二种则是太过天才什么都学的太快以至于让老师自己都开始怀疑人生。
而黎祈歌明显就是后者。
亚利维斯一直以为自己就是那种被老天爷喂饭吃还要哄着吃的那种类型，可现在，他不觉得了。
“嗯，很可以。”
亚利维斯的语气都变得有些气无力，可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这样的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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