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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唱歌就能召唤上来，不可能住很深。
他们之外有驱使他们的鬼船，鬼船上现在几乎都是赵家村的人。”
子车奚：“嗯？”
夜烟很肯定：“是赵家村的人。
他们的渔船全部变成了鬼船，他们的魂魄被固定在船上无法散去。”
“生魂还是死魂？”
池胥问夜烟，“应该是死魂。”
夜烟应了：“死魂。”
“生魂还有被救复活的可能，死魂没救了。
他们被固定在船上，迟早一天会被当器材炼化。”
池胥如此说着。
子车奚问男孩：“你叫什么名字？你也是赵家村的人？”
男孩看着逼近的危险，额头冒起汗，唇也泛起白。
他不明白子车奚为什么胆子能那么大，一点都不怕。
他习惯了这些场景，还是不喜欢听人死去的惨叫和咒骂声。
太刺耳。
那些人对他越友善，死前的情境让他越是不喜欢。
他强行开口回答着：“我没有名字。”
没人会叫他的名字。
来来往往的修士们也曾示意想给他起过名。
说出几个名字后，还没来得及选定，扭头死在了海鬼手中。
“我阿母是赵家村的海女。”
男孩说了这么一句。
子车奚愣住：“等下，赵家村的海子和海女不是人类？”
不是人，所以海子能召唤海鬼？那么同样不是人的海女怎么和陆地上的人通婚？她和村民也没有办法结婚吧？
子车奚恍神了：“你爹是谁？不会真是个普通人类吧？”
男孩眼神盯上了最靠近他们的怪物，吞了一口口水。
他手微握紧，不知道自己在紧张点什么：“阿爹在船上，我没有见过他。
我有记忆以来，就是陪在阿母身边。”
“只有每年固定的日子，鬼船会上岸。
我会陪阿母上船。
那天要是不下船，一整年就只能在船上度过了。”
他说出了很少会对外乡人说的话：“那一天，是阿母成婚的日子。”
子车奚对照着玉牌给出的消息：“是海女被迫和海子成婚，叛逃赵家村的日子。
你亲爹不会是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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