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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鸿依旧闭口，不感兴趣。
“那你想去哪儿？我陪你？”
“那儿……有男人站在门口招客，是小鸭子么？”
终于开口，苏鸿视线却看向那等烟花之地，季无痕眯着眼眸脸色冷了下来。
“怎么？”
“世子，你瞧，门口招客的男人长得都比我俊俏，比我更会伺候，世子图我什么？”
苏鸿抬眼问。
季无痕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讨好的口吻全然消失。
浑身的杀气惹得周围的人都退后好几步，不敢靠近。
“你就这般轻贱自己？跟他们对比？”
“我之前的身份原本就没比他们好上多少，世子你说是不是？”
苏鸿恶心季无痕，让他贪图刺激！
“是么？那你可知如若我是嫖客，我会怎么对他们？”
季无痕冷言冷语地质问，恢复了以往的残酷无情。
“怎么对？”
苏鸿忍不住吞了一口气，后怕季无痕会冲过去杀光那群男人。
“推到房里，撕扯他们的头，让他们跪在地上自己脱，不听话就狠狠地扇，喊得声音不好听，用脚踹，让他们知晓自己是多么卑贱的人，不值得任何人怜爱，就只配当猪狗！
不对……呵呵…猪狗都不如！”
季无痕指着他们，恶毒残酷地大声告知，不仅仅是周围的路人听见。
就连门口招客的男人听见，脸色都止不住白…
他们风光靓丽的背后，正如季无痕这般说的那样，可怜可耻可恨…
这番话如同锋利的刀插进他们的心脏，痛得血流成河，止都止不住。
苏鸿当真是怕了季无痕的疯，在众人的目光下，硬着头皮把季无痕给拖走！
无目的的乱走，最后苏鸿自己都不知这是个什么地方。
漆黑…偏僻…只有苏鸿和季无痕二人…
“去哪儿？”
季无痕冒了一句，苏鸿放开牵住季无痕的手，却又反被季无痕给牵住。
“不疯了？”
苏鸿转身去甩手，怎么也甩不掉，冷漠地反问他。
“对于你，昨夜你那么难伺候，我都伺候了，任由你又骂又打，不敢还手，还要同你认错千次万次，好不容易匡你几次，你却没出息体力不支的睡过去。”
“……闭嘴！”
苏鸿越听越难难以入耳！
可是季无痕就是不停不休，非要把昨晚的委屈给道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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