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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没等他思索，手机却响了起来，华芸打来的。
张凡也是纳了闷，在武管局的几天时间，根本没人跟他联繫……他回家了，这联繫的就来了。
摆明了不想让他休息休息是吧？
不过，华家这边关乎到赚钱大计，毕竟华家药厂有他百分之九十的股份，华芸的电话还是要接的。
“先生，没打扰你吧！”
华芸轻柔的声音传来。
“没有，有事？”
张凡淡淡说道。
“嗯，根据你给的完整的生发膏药方，我们已经进行了实验，现在效果非常好，我们已经准备相关的各种工作了！
只是……有件事要跟你商量商量！”
华芸斟酌著言语说道。
“你直接说！”
张凡稍稍皱眉，先前的华芸说话不会如此吞吞吐吐的，看来华文昌的事情对她的影响確实蛮大的。
“我想问问先生，生发膏在让头髮重新长出来之后，是不用管了，还是要进行维护？如果要进行维护的话，还是继续用生发膏吗？”
华芸解释的说道：“我们必须要为患者负责，同时，这也决定了我们的市场是曇一现，还是长长久久。”
张凡明白了华芸的意思。
需要生发膏的人全世界有很多。
但就算再多，生发后，不再需要生发膏，这也说明每个客户都是割裂的！
没有回头客的可能！
这自然能最大程度的彰显出生发膏的神奇，但却也失去了源源不断赚钱的渠道和可能。
而是不是能源源不断，是衡量一个商业產品到底有多大价值的非常非常关键性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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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髮的情况有很多种，生发膏能霸道的解决这些问题，必然是一次性的！”
张凡出手的东西，效果就是这么变態。
华芸这边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失望。
“但是……护髮市场也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市场！
或者说，应该不比生发市场小吧？”
张凡接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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