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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怡抬起眼，静静地看着林立：“你可知道，我曾经想过要为你生一个孩子。”
这话实在太突兀，林立只好假装没听见，扯开了话题：“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李公道？”
林立已经觉得自己的问话太唐突了，但他却看到木清怡点了点头。
“那你准备怎么做？”
“前几天，无尘来找过我，她要走了，去美国，听说欧阳锦为她找了一个工作，还为她在美国的一所大学报了一个研究生学位。”
林立的心被冰锥刺了一般，又冷又疼。
“无尘说，有时候我们的确没有能力去维护公义，但是我们至少要做到问心无愧。
她上车的时候问我，清怡，或者我更愿意叫你清心，你问心无愧吗？”
林立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木清怡突然间就泪流满面。
“一开始，我只是想要和他一起研制一种能救人的药，我没有想过他会用人来试药，我也没想过，试药原来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些日子，我总是做恶梦，梦见胜美，梦见凌云，还梦见许多我根本不知道名字的女孩们，他们的眼睛里流着血泪，他们都向我招手，说要告诉我那些还没有成功的药在他们体内是怎样地折磨着他们的。”
“清怡，别哭。”
林立看着俯在围栏上难受不已的木清怡，心中不由起了恻隐之心，坐了过去。
木清怡将头轻轻地放在了林立的肩上。
“林立，你说，我应该怎么做？你说，我都听你的。”
木清怡的态度让林立竟是不知所措。
他是很想木清怡将这起试药的案子都讲出来，但是，他也知道这对于木清怡来说有多么地痛苦。
不管怎么样，李公道都是木清怡最尊敬的人，她和他有着那么多年若师若友的情感，再加上，她的肚子里还有着李公道的孩子。
一个女人，一旦做了母亲，她所有的思绪都只会在这个孩子身上了。
离开舒心时，木清怡只送到了院门口，她向林立挥挥手：“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要放弃，至于我，我也会好好地想一想，究竟该怎么做。”
就因为木清怡的这一句不要放弃，林立将那张已经打好的辞职信给撕掉。
他又一次拿出自己经办的那些档案，一个案子一个案子的梳理着。
第一起案子，凌云和卢胜美合伙杀死了凌霄。
凌云将罪名推给了卢胜美，卢胜美入狱，凌云却得到了第一建筑的全部股份。
第二起案子，在养老院，何丽丽的自杀案，将试药这个新的案情推出了水面。
虽然后来证明这一切都是何丽丽和小丫的父亲自导自演的，也起到了让刑警大队重视，将小丫的医疗事故案得以重新审理。
但这个案子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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