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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辞演吧。”
导演说。
“啊？”
“合同签了是吧，钱我替你退，网上舆论我来解释……”
支鹿瑶脸一抽抽，无语说：“不是吧导演，我真的这么差吗？”
“你说呢？”
导演已经训累了，偏偏支鹿瑶还每回都乖乖得任他说任他骂，抬手不打笑脸人，哪怕导演再不喜欢流量明星，对着支鹿瑶也凶不起来了。
“我说小鹿啊，算是我求你了，你就走吧。
我不能因为你一人落下整个组的后腿。”
话尽于此，支鹿瑶仍旧没有反应，而是继续保持着刚才的笑容。
导演没法儿，虽然开口是因为一时冲动，但他也是抱有对方能知难而退的想法，没想到支鹿瑶这么硬气，也只好摆摆手让她出去。
看着支鹿瑶关上门，导演没忍住说：“啧啧啧，这脸皮真他妈厚。
性格是真他妈好，就是这戏……”
跟屎一样。
后半句话导演没说出来，毕竟抛开专业，他现在也觉得这丫头不错了，话说太狠也是于心不忍。
导演不知道的是，支鹿瑶没把门关紧，农村的墙不隔音，她还是听到了他的话。
支鹿瑶自认为不是强心脏的人，所谓厚脸皮也是慢慢敲打出来的。
以往她都是躲在房间里暗自缓和情绪，但现在有了乖乖，她变得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脆弱多了。
支鹿瑶没有走远，躲在窗户下的草丛里和路遥嘤嘤抱怨着，以“BB机”
的方式。
-嘤x3
-？（╯﹏╰）b
-又被怼了
-不哭！
支鹿瑶差点笑出声。
颜文字呢？着急了吗？脸上笑盈盈，手上飞速委屈抱怨着。
-好想回家家呀，可是不行
-说了要把这最后一次做好的哭哭
-你最棒↖（^ω^）↗
呵呵，又回来了。
还想继续撒娇，支鹿瑶就听到房里传来一阵重重地砸桌子声。
“什么！
违约？”
导演在里面一个劲儿的骂娘，“妈的，告诉她不可能！”
导演和助理声音很大，很快支鹿瑶就清楚了来龙去脉。
《无语》除了他们这些确定要当主演的演员，还有一个已经确定角色了的演员也在别的地方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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