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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子弹从枪口飞出。
鸢赤水走过去，看了靶子一眼。
一个也没中。
鸢赤水觉得，他应该是失误。
“砰！”
又一枪。
远处，苍老的树下，托杰希正拿着一个苹果准备偷偷吃，忽然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他将苹果拿起，从中间穿过一个大大的圆孔。
接着，苹果“啪叽”
一声，四分五裂，果汁坠落。
托杰希：“……”
鸢赤水：“……”
兰曼斯低眸：“我可能需要有一个人指导我。”
鸢赤水发指地看着他：“……”
她有点怀疑兰曼斯是不是装的。
但他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专注，仿佛一心都在枪口上，鸢赤水只得打消掉怀疑。
她道：“手指放这。”
边说，她边帮他挪动着手放到正确位置。
兰曼斯总把握不了正确姿势，鸢赤水就凑近过去，挨着他，手把手地教他。
他身上的气息很干净，个子高大，靠近时会给人莫名的安全感。
兰曼斯慢慢尝试：“这样吗？”
鸢赤水：“嗯。”
兰曼斯又道：“你可以靠近点吗？”
“什么？”
兰曼斯：“我听不大清你说话。”
鸢赤水：“你耳朵不太好？”
兰曼斯：“最近受了han，耳朵感觉不好使。”
鸢赤水“哦”
了一声，又凑近点：“原来受了han还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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