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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许的信任，鸢赤水觉得，大概率就是这个了。
……
其实不需要鸢赤水自己找到柳忆，柳忆也已经忍不住了。
“木兮。”
他拉着她的袖子，走到无人的荷塘边，忧伤地看着她：“木兮，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
鸢赤水靠着墙，漫不经心看着地面，“我还没老。”
她掀起眼皮，眸光清澈，往日连装出来的温柔都没有了。
柳忆错愕地看着她。
陌生。
他感觉到陌生。
同一个人，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他不相信，往前走了一步，靠近她：”
木兮，你不能喜欢他。”
他慌乱地四处看了一眼，压低嗓子，把一包东西往她手中塞：
“他现在信得过你，没人会知道的，你把这包东西撒进新熬的汤里，给他，他不会怀疑……”
他还没说完，手已经被人甩开了。
柳忆僵了下，慢慢回头看向她。
女子白皙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平静：“说完了？”
柳忆今天太急了，也特别吵。
鸢赤水转身准备走人：“抱歉大少爷，我现在很忙，暂时没空。”
“等一下！”
“等一下也不想理你。”
“木兮！”
“木兮她没听见。”
他突然拽住她的手腕，面容覆盖上乌云，刹那格外阴怖。
“木兮，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鸢赤水没纠结这个，她倒是好奇：“你让木兮嫁给柳尘影，还不允许她喜欢自己的夫君了？”
“不。”
柳忆的眼神越来越暗，乌云密布，“你喜欢的是我才对啊！
你之前说过你喜欢的一直是我啊！”
他的手越来越颤，喃喃自语：“他怎么能样样都抢，他有的已经够多了！”
鸢赤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直到他忽然抬头。
眸子泛着han冬的冰，那一刹那，像有闪电在鸢赤水脑海里轰响。
有种破土而出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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