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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的是谁。”
霜霜已经习惯了堂哥这样冰凉凉的语气，但依旧改变不了他是她最崇拜的堂哥事实：
“堂哥，最近我又换了新老师了。”
“如何？”
“好。”
柳尘影顿了下，略微诧异地看向她：“好？”
他知道她很任性，几个老师就没被她认可过。
柳霜霜小鸡啄米点头：“对，她是个可爱、善良、温柔、聪明、漂亮的老师！”
于是柳尘影抽空去看了下传说中“可爱善良温柔聪明漂亮”
的人。
空出来的房间里，镂空的玻璃窗，一块讲板，一盒粉笔，台下一张桌子，几张凳子。
台上那人，像刚睡醒那样，黑发随意披肩，侧脸线条柔和，睫毛黑长，拿着戒尺在板上写写画画。
有模有样。
只是讲的有些奇特。
“一滴水，如果从很高很高的地方落下来，会不会将人砸伤？”
柳霜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眨眨大眼：“啊……这个……”
她皱着眉头，在纸上画来画去：“一滴水……砸伤人……老师，我不知道。”
柳霜霜话音刚落，额头上就被一记弹指，柳霜霜“哎哟”
了一声，就听见她说：“你没有淋过雨吗？”
柳霜霜恍然大悟，看向她的眼睛里装满了星星：“老师，你真聪明。”
“不，是你太傻。”
柳尘影在门外：“……”
他开始怀疑堂妹是否需要请个医生。
“谁在外面？”
里头传来淡淡的声音。
柳尘影顿了下，伸手，清削的长指落在门板上，推门进去。
鸢赤水盯了他片刻，莞尔一笑：“原来是，二少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今天对他的态度格外的好。
柳尘影拉开椅子，坐下去：“你继续讲。”
“行。”
霜霜回过头来，看着堂哥完美的侧脸：“堂哥，你也需要学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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