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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排的怨念提醒，苏木这一次都有点傻眼了。
最开始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还是发生在葛伟才身上的。
普通人的怨念，那都是提供一次，就完事了，不存在后续，苏木要想获得持续性的怨念收入，必须得再想办法。
像从王瑞喜、范明、范暗身上获取怨念值的时候，就是得用这个方法。
但现在，似乎不用了。
这持续的怨念入账，一来能让苏木感知到姚文长，对自己的恨意，另一方面，也让苏木发现，只要对方对自己的恨意，足够深的话，这个值好像会一直提供。
只不过，苏木现在想不通的是，同样都是提供怨念值，但有的人，只是出于一种被自己怼了，而无法反驳回来的尴尬局面。
像姚文长这种，一个一个往下持续衰减的，大概就是生死之仇，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苏木研究系统时间不短了，很快就猜到了这种可能。
当脑海中的怨念值收入，持续降低到三百多的时候，又回弹到了五百多，又反复往下持续性的递减。
苏木确定了这个规律之后，开口道：“你还有一次机会，等我将你带回武协之后，不要幻想自己是大宗师，就没法阻断你的超凡特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姚文长恶狠狠地盯着苏木的眼睛，心里也开始了盘算。
锁骨处时不时传来的巨痛，让他开始对苏木，打心里产生了一丝恐惧。
片刻后，他咬着牙道：“是！
上一次在长生观外，也是我！”
苏木听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换了手，立刻就把姚文长另一边的锁骨，也给他捏断了。
“啊！”
姚文长痛得大叫，“我草你马！
我都老实配合你了！
你还弄我？”
苏木道：“这是给你杀我的惩罚，大宗师恢复能力惊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只是骨头断裂，还是能复原吗？”
姚文长吼道：“知道个屁！
大宗师也是血肉之躯，知道为什么神话中，锁一个人的时候，要锁琵琶骨吗？就是因为与这锁骨相连，全身精神汇聚之地，你毁我锁骨，还不如杀了我！”
苏木嗯了一声，“我也有这想法，可惜，你还不配我杀你！”
“你……”
姚文长被气得语塞。
苏木见姚文长身上的气势，比之刚才弱了不少，这才松开了脚。
姚文长感觉脚下一松，低头去看的时候，整个脚面都像是被踩扁了，不比自己两处锁骨受得伤小。
他那叫一个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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