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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过河卒子,只能拼命向前。
很多人都说文学很难,我觉得也很容易,因为快乐,所以享受。
还有人说文学不创新就没出路,创新太难,我从未放弃创新,我也在乎继承与成长。
余英时先生曾告诉我,一定要读同代人的文章,因为这里有行情,一个人做学问写文章,要知道行情。
这一次是五个人的研讨会,这些优秀的同行,给了我很好的榜样,给了我很好的示范。
有一年去池州山里看傩,遇见两句话:一句挂在礼台上方,“号啕神圣”
;一句写在村里祠堂后门上,“人敬神自灵”
。
这两句话也让我再一次体悟文学神圣,文心要诚。
一个作家,要前进到更广阔的文学世界。
给征途一次命名
余同友
因出差,2019年10月25日夜,乘坐高铁从上海回到合肥南站时已是十一点,再坐出租车赶到家,时针已指向26日的零时,身体疲倦,心里却奔跑着一群鹿,一晚几乎都未能入睡,因为,已然到来的这一天,全国知名评论家与安徽作家结对子活动正式启动,作为安徽作家一员,我很荣幸被通知参会,并接受专家们的“把脉问诊”
。
来的是哪些专家?我的作品会获得怎么样的评价?猜测着,有些微的兴奋,而更多的是惴惴不安。
2019年,是我人生的第四个本命年,人生将半百,大大小小也算经历过一些人事,按道理不应该表现得如此紧张和兴奋,但我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自从2010年入职省作协,我差不多算是半个专业作家,从事中短篇小说创作十来年了,这其中甘苦自知,冷暖交杂,却也从不后悔与踌躇,直顾着一路往前奔跑。
然而,进入本命年之初,突然坠入一种惶恐,常常回望来路,便心绪茫然,感觉自己的写作生涯进入了一个瓶颈期,上升不得,沉陷又不甘,于是,便焦虑,便急躁,便犹疑。
这种焦虑、急躁与犹疑,像吸附在身体上的一条条水蛭,吸去了能量与信心。
常常想:我这样的一个所谓的非著名作家,还有写下去的意义吗?坚持下去,又有何胜利可言?没有答案,一片巨大的虚幻感与无力感笼罩着我。
在这次会议上,在一对一结对子的帮扶中,我能找到药方吗?
10月26日上午八点半,当我走进会场时,看到了几位专家的席卡,心头一热,孟繁华、杨庆祥、张燕玲、霍俊明、季亚娅等,他们当中,我有的见过,有的没见过,但他们的名字却是早就知道了,来的可都是当今文学评论界的翘楚啊,足可见这次活动,省文联和具体承办单位是下了大力气、花了大心思的。
虽然一直惴惴不安,但一旦坐下来,听着专家们的评论,心里却突然一下子平静了下来,一同来参加的安徽作家们不约而同地呈现了同样的表情:目光炯炯,双耳竖立,紧张而认真。
按照活动安排,霍俊明与饶翔二位老师着重谈了我的小说,他们评论的关键词分别是:文学与生活的关系、诗意表达与小说精神。
而这两点也正是我近年小说写作中的思考所在,听着,想着,我似乎有了那么一点新的创作的灵感与勇气。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与几位老师一同到中国改革开放的发源地滁州参观。
深秋的皖东,天高云淡,层林尽染。
走在山林幽深的小径里,走在收割后空旷的田野上,关于文学的交流没有停止,从技术层面到文学观念,从世界文学潮流到安徽作家现状,这些话题看似闲散,其实充满着碰撞。
其中一位老师说,文学其实就是对现实的一种重新命名。
我记得,当时我们正站在凤阳中都古城墙遗址上,落日熔金,秋风吹拂,一行大雁斜行于天,那一刹那,忽觉天地澄明,心旷神怡,心里的那些焦虑似乎在雁翅上渐渐远去。
是夜,我在日记上写下如下文字:选择了文学,便是选择了一个人的长跑,也许你跑不了太快,因此也跑不了太远,但你享受着这长跑的过程,重要的是,你一直在跑着,一直在跑着就是一种胜利。
这次的结对子活动,不仅是对我个人文学征途的一次命名,恐怕也是对整个文学皖军的一次重新命名。
路两边,有那么多殷切的目光,有那么多响亮的掌声,对于一个长跑者来说,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
那么,还焦虑什么、犹豫什么呢?
嗨,让我们跑起来。
聆听名家真言,校正创作坐标
朱斌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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