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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衡转回问询室，他有些紧张，但想不出来哪里有什么问题。
他再次要求顾寒山：“给贺燕打电话，阻止她去酒吧。
你刚才说的那些有道理，你让她过来，我们—起协商。”
“你们不知道幕后主谋是谁，动手杀我的人也死了，酒吧里面未必能有什么情况，万—有呢？贺燕去过那里，她只是再去看看。
再说如果真有人对贺燕动手，逮个正着，不是正好省事。”
“顾寒山！”
向衡怒了。
“把贺燕叫回来，要查案子我们大家—起商量着办。
道理我都已经跟你讲过了。
这是谋杀案，你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不能跟穷凶极恶的歹徒斗，明白吗？谁的命都是命，不是你用来钓凶手的工具。”
顾寒山的脸色平静无波，她半天没有说话，最后问向衡：“你什么意思呢？”
向衡自知失言，他噎了噎。
顾寒山道：“我已经很努力了，我费了很大的劲，我没有伤害任何人。
我很努力了。”
向衡：“……”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8-0902:04:54~2021-08-1023:56: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球形也是身材、爱花的假天蝎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飞翔的菜鸟30瓶；所有工作已完成、tt、橘子、一二三10瓶；说走就走5瓶；要么忍要么狠要么滚吧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通，葛飞驰往办公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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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要求顾寒山：“给贺燕打电话，阻止她去酒吧。
你刚才说的那些有道理，你让她过来，我们—起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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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如果真有人对贺燕动手，逮个正着，不是正好省事。”
“顾寒山！”
向衡怒了。
“把贺燕叫回来，要查案子我们大家—起商量着办。
道理我都已经跟你讲过了。
这是谋杀案，你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不能跟穷凶极恶的歹徒斗，明白吗？谁的命都是命，不是你用来钓凶手的工具。”
顾寒山的脸色平静无波，她半天没有说话，最后问向衡：“你什么意思呢？”
向衡自知失言，他噎了噎。
顾寒山道：“我已经很努力了，我费了很大的劲，我没有伤害任何人。
我很努力了。”
向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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