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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斯雨是个极其讨厌拍照的人，她磨了他许久，他才脸色不好的点头。
只是在拍照的时候，沈诺红着脸依偎进他的怀里，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问：“这么开心？”
沈诺笑着不说话。
男人指尖摸了摸她的脸，眉眼低垂，似乎有些无奈。
相机就将这一刻定格了下来，成为了他们唯一的一张合照。
那一天，她是真的开心，但他的那一句承诺，却早就遥遥无期。
沈诺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了底片，重新将相片打印了出来，但都跟她没关系了。
过去的早已过去，未来，她真的想往前走。
放下手中的相框，沈诺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看到里面跟一年前一样原封不动的衣服，沉默了片刻，随便取了一件出来。
衣服还带着淡淡的清香，显然被定期清洗过，沈诺换上，走出了房间。
张妈正在一楼打扫卫生，看到沈诺出现在走廊，眼睛一亮。
“少夫人，您醒了。”
沈诺听到这个称呼，脚步一顿，片刻后下楼。
“张妈，我已经不是秦家少夫人，你叫我名字就好。”
张妈张了张嘴，最后叹了一口气，还是没办法直接叫她名字，就道：“少爷吩咐我，等您醒了给您热一下饭菜，或者您想吃什么，我去帮您做。”
沈诺见她逃避的模样，抿了抿唇，也没强求，只是摇了摇头：“谢谢张妈，不过不用了，我现在不饿。
而且我现在已经好了，也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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