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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古卷的驯化要诀,立刻收敛心神,想象着春风拂过柳梢的景象,将一股温和的木气注入东方位的阵纹中。
阵纹亮起,青龙身下的地面竟冒出几点绿意,像是刚破土的青草。
青龙的躁动渐渐平息,低头嗅了嗅那些绿芽,竟温顺地伏了下来,龙须轻轻拂过草芽,带着几分好奇。
接着是南方朱雀。
我拿起红色玛瑙,注入心火之气,抛向朱雀石像。
玛瑙撞在石像上,化作一道红光,识海中的朱雀振翅飞出,落在观星台的南方位。
它周身的火焰比在识海中时更盛,翅膀扇动间,竟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灼热,石板上的草木灰被烤得微微发黑。
“朱雀性烈,需以静制动。”
我引心经之气,在南方位的阵纹中画出一道水纹——并非真水,而是以气模拟的“坎卦”
形态。
朱雀看到水纹,起初有些警惕,双翅收紧,火焰变得更加炽烈,可水纹只是静静流淌,没有半分攻击性。
片刻后,它大概觉得没有威胁,竟试探着用喙碰了碰水纹,火焰与水纹相触,没有熄灭,反而激起一圈淡淡的虹光。
朱雀似是觉得有趣,围着水纹转了两圈,渐渐安静下来。
西方白虎的入界最为惊险。
玄铁白虎像在墨玉的激发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识海中的白虎化作一道白光冲出,落在西方位时,竟猛地扑向最近的一根桃木桩,爪尖带着凛冽的金气,眼看就要将木桩劈断。
“白虎性猛,需以威镇之!”
我心中一凛,引肺经的肃杀之气,在西方位的阵纹中凝出一道“乾卦”
——乾为天,象征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白光落在白虎头顶,它像是被无形的手按住,动作猛地一顿,抬头望了望天空,又看了看我,眼神中的凶戾渐渐收敛,最终蹲坐下来,只是尾巴还在不安地扫动。
北方玄武的入界则透着沉稳。
墨玉落在玄武石像上,化作一道黑光,识海中的龟蛇缓缓飘出,落在北方位。
龟甲着地时,发出“咚”
的一声闷响,蛇身盘绕着龟甲,双目紧闭,仿佛在沉睡。
可我能感觉到,它的气息正顺着阵纹与地下的寒气相连,让北方位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玄武性沉,需以诚待之。”
我引肾经的温润之气,在北方位的阵纹中注入一股平和的意念,像是在轻轻诉说。
玄武的蛇头微微动了动,睁开一只眼,看了我一眼,又缓缓闭上,龟甲上的纹路却亮起淡淡的黑光,像是在回应我的善意。
最后是中央麒麟。
黄玉落在麒麟石像上,化作一道金光,识海中的麒麟缓步走出,落在太极图中央,正好在青铜鼎旁。
它的独角泛着金光,每走一步,脚下的阵纹便亮起一块,像是在丈量土地。
,!
“麒麟性瑞,需以仁感之。”
我引脾胃的醇厚之气,将青铜鼎里的小米撒了一把在它面前。
麒麟低下头,用独角轻轻拨弄着小米,像是在清点数量,片刻后,它抬起头,对着我点了点,独角的金光竟亮了几分——这是接纳的征兆。
五兽入界后,观星台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青龙伏在东方吐纳,朱雀在南方戏耍水纹,白虎蹲在西方警戒,玄武在北方沉睡,麒麟在中央守护青铜鼎,五方之气在它们之间流转,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而桃木桩上的五彩丝线光芒愈盛,将整个界域笼罩得严严实实,连山风都透不进来。
三、五脏归位,兽灵为卫接下来的七日,我每日寅时便上观星台,专注于驯化五兽。
青龙喜草木,我便每日带一束新采的青竹放在东方位,它渐渐允许我靠近,甚至会用龙须蹭我的指尖;朱雀爱暖光,我便在南方位的石板上凿了个小凹,盛满清水,让阳光反射出光斑,它会落在我肩头,用羽翼轻扫我的脸颊;白虎敬强者,我便每日与它“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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