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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怨身子僵了僵，不过到底还是没有抽回手。
“好～”
未了又道。
“老夫人叫我小怨便可！”
“好，好，好，小怨可别一口一个老夫人，同小贺一样叫我苏奶奶吧！”
欧阳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傅怨这家伙今天莫非是撞了邪？平常不是最爱金银。
还有，以前诊脉时都矫情的不让他碰，学着未出阁的女子还要搭上一个丝帕……傅怨没理会欧阳贺，转身对着苏怀义道。
“老先生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仇家。”
“得罪其他人倒没有，不过是一些家里事。”
苏怀义僵硬的扯了一下嘴角。
除了他大哥苏怀启还有苏汐月，他能得罪谁？大哥肯定是不知道麻袋是他套的。
至于苏汐月。
影楼杀手都有保密契约，不可能会透露。
可保不齐那个邪祟有什么手段！
等到隆德县打探一番苏汐月是否还活着便知。
李氏快言快语，满是厌恶。
“肯定是那个邪祟！”
“苏奶奶为何这样说？”
李氏倒着苦水，“小怨，你是不知道我那个黑心肠的大孙女。
以前的时候屁都放不出一个，如今牙尖嘴利哄得老二和我分了心。
这不是邪祟是什么？要知道我最是疼爱我那小儿子，如今却像仇家一般……”
要不是他知道苏怀义来京城打探亲生儿子，还真信了李氏这话。
“苏奶奶，你大孙女是不是苏汐月，我手下的人查车夫，曾发现对方经过隆德县时与她有过接触！”
“什么？我就知道是这坏心眼的！”
李氏破骂，心里肉疼死了。
那一两银子也是白花了……苏怀义皱眉，就连影楼都失手了吗？这邪祟如此厉害，可如何是好！
欧阳贺不明所以，“再厉害不过肉体凡胎，为何不报官抓了去烧死！”
“鼎鼎有名的影楼都失手了，官府的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她，这邪祟惯会玩弄人心，说不准报官还会被倒打一耙！”
李氏没多想全说了出来。
苏怀义倒没有往老婆子能听到乖乖心声事上想。
只是惊讶老婆子如何知晓影楼！
“老婆子你……”
“怎么着？心疼你大孙女。
老娘告诉你，那玩意根本不是你孙女，你没听小怨说，人家要杀咱！”
自知说漏了嘴，李氏理直气壮回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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