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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意顺着掌心四散蔓延开来，和烤火的感觉不一样，没那么烫，像是柔和的暖。
他们在外面站了多久，萧长昭就帮他暖了多久。
直到走进丹阁才收手。
谢静舟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萧长昭，那带了红晕的耳后分外明显，他忍着笑意，却不由得弯了弯眼睛。
丹阁上下五层，一同进来的修者一楼都没看，直接闷头往楼上走。
能容纳两人并排的楼梯顿时拥挤起来。
谢静舟只看了一眼便蹙起眉头。
萧长昭也不想带着仙者挤到人堆里去，解释道：“楼下的书籍多是炼丹相关的内容，楼上是炼丹师的炼丹房，能来这的大多已经炼丹入门，无需查看这些，所以他们才会着急拥挤向上。”
谢静舟点了点头，“等一会人少些再去吧。”
这么多人在，他们就是挤进去了，看见的也只是人头罢了。
丹阁里面似乎是有阵法护着，和外面刺骨的冷比起来，倒像是烧了炭似的暖和。
谢静舟看过一排书架，感觉有些热了，便解开披风，萧长昭在后面伸手接住。
“仙者拿着不便，我收着就好。”
“你不看看这些书？”
谢静舟随手抽了一本，讲的是炼丹师自身修为与炼制出来丹药品质的联系。
这种事传到外面都没人相信，毕竟炼丹师修为都不高，照样也能炼制出品质及高的丹药。
书架上大多的书都是这样的将不相干的两件事牵扯到一起来讲解，真假说不好，倒是可以当成话本看。
萧长昭闻言将那本书拿在手里，在谢静舟往前走的时候跟在他身后。
楼上的弟子闹腾到了后半夜，动静依旧不小。
萧长昭看了眼外面天色，时辰不早了，“仙者可要歇息？”
谢静舟不想睡，“你困了？你可以睡觉，我守着。”
毕竟是在外面，睡得太沉容易发生危险。
时刻要留一点意识在外面。
萧长昭：“仙者休息，我来守着才是。”
“出门在外何必在乎这些。”
说话间，楼上的人零零散散的开始往下走了。
谢静舟看了一眼，发现二楼好像没什么人，“要是不困，就去楼上看看吧。”
“好。”
一走上二楼，就有很重的香，有点像是真火灼烧散出来的味道。
走廊上，从前之后一共两个门，两个炼丹室之间离的还挺远。
谢静舟站在门前看了看里面，黑色的炼丹炉正摆在房屋正中央，旁边的架子上零星有些破碎的瓷器。
之前应该放着的是装着丹药的瓷瓶，不知道被谁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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