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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的部位？”
“多难！”
“真想要精进那般医道的话，必须以大量的人作为尝试，异人前辈所言，京城的死牢之人，可以为用。”
“亦或者，边军之地也可为用。”
“寻常时候，那般医道多难进益！”
“……”
明月道长问的愈发详细了，秦钟不为应语迟缓。
精进之法，可以说道。
学习之，略难。
明月道长在医道的心思愈发深入了，若可，自己不会吝啬所学，以自己所走的路，接下来未必有很多的时间将其拾起来。
明月道长若可为之，很好。
“大量的人作为尝试？”
“死牢的人？活人？”
“……”
“异人前辈曾那样做过？”
“铜人像？男子与女子的铜人像是不一样的吧？”
“……”
明月道长秀眉微挑，欲要精进，需要大量的尝试，自己明白的，如何尝试？
以活人？
这就……是否残忍了一些？
死牢的人？
能入死牢的人，那些人自是该死，终究……还是觉得不太好。
异人前辈当初就是那样精进华佗手术之道的？以大量的活人作为尝试？
“那些事，异人前辈没有多言。”
“然……，没有足够的尝试，入刀的手术想要精进，无异于水中月，镜中花。”
“无疑纸上谈兵！”
“男女的铜人像确不一样。”
“过段时间，我将它们制作出来，明月道长看一看就知道了！”
“……”
美人图
：（）红楼群芳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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