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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垂眸了一瞬，再抬眼看她，鸦黑的睫羽动了动，眼底像是多了点什么，不等陌笺看清他便已经道：“我见过这里。”
陌笺看着他。
秦暮：“阿笺你……”
是否见过这里？
陌笺知道他的意思，点头，“见过。”
秦暮：“椰暮与绯笺？”
陌笺：“莲台之会。”
见到渐渐走近的千盏，陌笺道，“祁寒祁惑，千栗千盏。”
千盏只听到后半句，立即凑过来问：“什么千栗千盏？”
陌笺注视着满脸好奇的千盏，猜他可能没有在此获得什么记忆，但还是问他：“你之前见过这里吗？”
“我也是第一次来昆山境，怎么可能……”
他顿了顿，目光在盯着自己的陌笺与秦暮身上来回扫，“……你俩见过？”
陌笺点头，“这里是青龙葬身之地。”
“嗯？”
千盏越发听不懂，“这不是传言吗？”
大家都这么猜测的，可他怎么看眼前这两人像是确定了一般？
陌笺问他：“你结婴异象是玄武吧。”
千盏：“……你怎么知道？路远说的？”
转念一想，“不对啊，路远不像是会说这个的。”
陌笺：“我的结婴异象是白虎，师兄的是青龙，对就是青龙葬身之地这个青龙。”
洛锦“啊？”
了一声，身后路远与司衍走了过来，几人听了一半没听懂，还有些懵。
“上古四神兽悉数转世了。”
“白虎、青龙、玄武。”
陌笺依次指了指她自己、秦暮，以及千盏，“再加上云海宗朱雀异象的祁惑，刚好四个。”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四个就是这转世。”
千盏极其缓慢地眨了眨眼，越发茫然：“不是……照你这么说，进阶异象是什么就说明是什么转世的话，那其他人……”
明明陌笺说的每个字他都能听见，可合起来他怎么就无法理解了呢？
难道那些鹓鶵灵鹤巨蟒之类异象的人，他们便是这些异兽的转世吗？异象不是仅仅只是个象征，证明修士潜力的大小而已吗？
洛锦也是满脸困惑：“阿笺，神兽转世什么的听起来有点玄乎，你能说明白点吗？”
陌笺一直很注意听洛锦的意见，但她在这件事上一时半会儿想不到更浅显的解释来。
“进阶异象众多，四神兽异象却只此四人独有。
陌笺、秦暮、千盏还有远在云海宗的祁惑是四神兽转世。”
路远算是站得最远的，却剖析得最深。
他看着陌笺，“可对？”
陌笺听到路远的剖析，倒是松一口气，他精准抓住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是。”
路远像是已经被说服，“这就很好解释了。
出自葬龙殿的神器轻易被秦暮认主，不可浮也不可渡的未亡河水奈何不了秦暮，因为他是此间的真正主人。”
下一刻，却又抛出疑问来，“但，如何得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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