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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菲又闭嘴了，缩了缩说：“我也不知道。”
林娴又问：“那有兴趣的事情吗？”
林菲不说话了，林娴就笑：“不应就是有了，在这个年龄有确定自己想要追求的兴趣，是非常难得的事情。
和姐说说？”
林菲好一会儿才说：“不用，我喜欢的事情不好。”
林娴奇：“怎么不好了？”
以前只顾着赚钱，根本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去关心家人的情况。
林娴也一样不知道，林菲的生活状况和喜乐。
听了林娴的问话，林菲才开口：“音乐……是不是很费钱？”
艺术向来都费钱，音乐不仅费钱，在如今这个时代，往往也很难出头。
林娴却勾唇一笑，问：“你想学？”
林菲低头：“我从来没学过……”
没那个基础和能力。
林娴见妹妹低头的样子，心里一暖，抬手揉揉她的头说：“这些你不用担心，只要你的成绩能考上，这个世界的所有大学，我都能送你去。”
林菲的眼眸也微微弯着，笑意溢满双目：“姐姐这么说说就好了，太牛逼的话我们不说哈！
我还是要找一所以后好找工作的学校，听说会计很吃香。”
林娴瞬间被怼的靠着车门死鱼眼：“……会做假账都吃香。”
林菲：“……”
林娴闭眼休息：“会计的事情先不说了，姐姐先休息了。”
林菲乖巧应：“嗯。”
***
两姐妹到家的时候已经傍晚5点半了，孙蔓花早早就等在家门口。
隔壁的邻居们也知道林娴回来了，纷纷在家门口坐着。
的士一到，林娴就带着林菲从后座下来，林娴拿了行李，的士司机就开车走了。
孙蔓花一看见林娴，眼眶就通红了：“妮妮回来了，快进来。”
妮妮是林娴在家里的小名，这么久突然又听到这个名字，林娴也不免恍惚了一瞬。
母亲的头发很稀疏，之前化疗掉光了头发，今年母亲没去化疗，头发就慢慢长了出来。
她脸上的皱纹也明显了，皮肤也松弛了。
就连原本挺拔的身体，此时后背也总是无意识的微微弯着。
一切的症状都代表着，母亲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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