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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朋友。”
宋鹤卿正色道，“无论是你也好，苏玫也罢……我都把你们当我的朋友，所以我不希望因为这些小事，让你们两不愉快。”
“我看得出来，你们姐妹感情很好，但你们运气都不好，遇上我这么个男人，是缘，也是劫。”
扑哧！
苏晴忍不住笑了起来，嗔怪道，“你怎么说着说着，好像要出家了一样……”
“那倒不至于。”
宋鹤卿轻笑道，“我只是觉得，人活一世，也就这么回事……比如说我们现在，觉得这件事难以接受，或者特别难过，可明天，明年，我们再回头来看这件事，会现也不过如此。”
“你说得轻巧……”
苏玫神色低落道，“苏晴这么多年，我从来没看到她谈过恋爱，你是她谈的第一个男朋友。”
“说的你好像谈过一样。”
苏晴没好气道，“你都三十岁了……你还以为你是十七八岁，可以慢慢来是吗？”
“你以为你年轻？你也二十七八了……比我也不过就小了两岁而已。”
苏玫也讥讽道，“你现在不谈恋爱，等着吧，等到三十岁，你去给人家做后妈去。”
“我和宋鹤卿在一起，也是给人做后妈，那有什么。”
苏晴撇嘴道。
“换个人你也愿意？”
苏玫冷笑道。
“你……”
“欸欸欸，别吵别吵。”
宋鹤卿急忙给两人把酒满上，举起酒杯道，“其实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为了我们仨同时失恋，干一杯。”
“你要死了。”
苏玫伸手拍了他一下，又好气又好笑。
“宋鹤卿，你为什么永远这么乐观呢？”
苏晴叹气道。
“唔。”
宋鹤卿歪着头看着她，随即叹了口气，“要不……我现在从这跳下去，死给你看一下好吧？”
“滚蛋，你嘴里没一句好话。”
苏晴也被逗笑了。
“行了。”
宋鹤卿笑骂道，“我们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你们姐妹之间，更谈不上了不是？所以呀，咱们好好喝一杯，最好是喝醉。”
“等明天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消失在了两位的生活中了。”
……
苏晴和苏玫眼神复杂的看着他，随即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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