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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的嫩ròu几乎都咬破了，情绪才稍稍冷静下来：“是我杀的郑晖，我有罪，我愿意服从一切判决。”
第726章那天发生了什么？
门外的傅司南怒火中烧，一脚踹开了审讯室的门。
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楚恬儿浑身一激灵。
赵警官愣了下，朝负责记录的警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出去。
审讯室中只剩下他们三人，赵警官压低声音和傅司南诉起了苦：“傅太太一口咬死是她杀死的郑晖，问有什么苦衷也不肯说，这样下去形势对她十分不利啊！”
每说一句，傅司南的脸色就阴上一分，冷着脸看向一旁的赵警官：“你出去。”
现在这种情况他留下也没什么用，倒不如让他们夫妻好好谈一下。
赵警官出了问询室，傅司南迈着长腿朝楚恬儿方向逼近。
死寂的房间里回荡着皮鞋摩擦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细微响声。
灯光下，楚恬儿惨白的脸有些僵硬。
傅司南距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站定，晦暗不明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
楚恬儿被他盯得不自在，紧张的握起拳头。
傅司南回身瞥了眼桌子上的问询记录，眉头微拧。
“是你杀死的郑晖？凶器是什么？”
傅司南与生俱来带着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压迫力，一身黑色西服带给楚恬儿的压迫感，竟比穿着警服的赵警官还要强。
楚恬儿咬了下唇，语气艰涩：“是……牙齿，我的牙齿。”
傅司南闻言看向楚恬儿瓷白的小牙。
她咬人一直很疼，他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这口牙齿竟然也能成为凶器？
“杀人动机是什么？”
楚恬儿眉头拧了下，没说话。
傅司南继续往下问：“郑晖精通跆拳道、泰拳，还曾经在国际散打比赛中获得名次，咬死他？你又是在什么环境下得手的？”
雪白的太阳穴上渗出一条细嫩的青筋。
傅司南的问题离那件事越来越近，她心里慌张，害怕，恐惧，不愿意面对。
“不想说？我可以派人调取那天书房里的监控影像，自卫杀人和意识清晰下的自主杀人，意义完全不一样。”
一字一句像刀子似的，楚恬儿薄弱的意志即将被摧毁。
傅司南紧盯着在崩溃边缘的楚恬儿，声音更加冷厉：“如果证实在杀人之前，郑晖曾经对你图谋不轨，你可以……”
彻底崩溃的楚恬儿拼了命的在椅子上挣扎。
狭小封闭的房间里像极了那天在书房里……
郑晖猥琐又肆无忌惮的笑声一下下击毁楚恬儿的意志。
让她清晰的感受到，那天在哈尔滨，郑晖是怎么欺负她的。
那种痛，那种恶心……
楚恬儿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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