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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恬儿依旧在笑，笑的无所畏惧：“你的人？没错，不过你也别忘了，我有选择生死的权利。”
“你不可能自杀。”
所有人都知道，楚恬儿贪生怕死，她会自杀？笑话！
“你可以试试。”
她躺在床上，睡衣的扣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蹦开了两颗，隔着单薄的衣服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在哈尔滨那次，他趁她昏迷不醒欺负她，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哪怕后来知道真相，没有真实的触感也不会有太深的回忆。
可是现在……
他的体温他的肢体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她脑子里想的全是他对她做过的事。
愤怒，恶心，不甘，所有情绪缠绕心头，一双眼睛通红红的。
郑晖有一瞬的恍惚，赶忙放开她：“对不起。”
第677章对她了如指掌
夜色渐晚，二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中间隔着一个宽大的缝隙。
窗外下起了雨，房间的温度跟着降低。
新旧伤同时发作的郑晖蜷缩成一团，死寂的夜里是他强忍痛苦的呼吸声。
楚恬儿烦躁的用枕头捂着耳朵，安静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房中一片明亮，她睡觉时不喜欢光亮，心烦意乱的睁开眼睛。
郑晖坐在床脚，狰狞的脸上挂满汗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怎么了？”
楚恬儿打个哈欠出于礼貌的问候一声。
傅司南身上的旧伤也不少，下雨天会疼，不过，他都是偷偷躲在书房一个人难受。
“腿……”
郑晖腿上的伤是楚恬儿在医院生贝儿时留下的。
为了取得她的信任，他真的差点死在医院走廊。
楚恬儿想起那次，没有之前那么烦躁，翻了翻手边的抽屉什么都没找到，问道：“要止疼药吗？”
“不……没用。”
郑晖强忍着疼，艰难说道。
做他们这行，身上旧伤太多，若是发坐起来就吃止疼药，怕是一车车买也不够。
楚恬儿没在强求，忍着困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房间里很安静，郑晖忍过一波又一波的痛苦。
疼痛是有上限的，渐渐地，郑晖觉得伤处有所缓和，和楚恬儿聊起了天：“你的伤，下雨天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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