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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在自己身上蔓延的黑影清雅无动于衷，她看着秦明政，意识到了什么，说道：“明白了，原来你一直在打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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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政摇头：“灵公，这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想死的，你也不想想，身为十八国六大结丹圆满境的你若是死了，而我们玄月国又没有谁能具备与你一样的威慑力，那到时会是怎样的糟糕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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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叹息：“我已经庇护你们三千余年了，还想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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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灵公，你要死我可没拦着，只不过为了我玄月国的继续昌盛，你的修为以及记忆里的妖法必须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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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眉头微皱，却是感觉到身体上传来的巨大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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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秦明政呵呵一笑：“灵公莫要见怪，我这吞噬掠夺之法稍微有些疼痛，呵呵，说起来使用这法子也是你逼我的，明明我是玄月国的国主，天赋不说绝顶，但在玄月国内也是数一数二的，为什么你要传承自身一切的人选不是我，而是姿月的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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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看着秦明政叹息道：“明政，你很聪明，原本你是我传承的最好人选，可惜……在你身上我没有看到成为一代明君的可能，反而我认为你若继续为王朝国主，必将成为一个影响国运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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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暴君？”
秦明政眉头一挑，冷哼道：“灵公，你是不是活太久了，老眼昏花了？我秦明政执政多年，何曾对民众有过暴戾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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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摇头：“不用争论，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判断，各不相同而已，没有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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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政点头同意道：“嗯，灵公这话说的有道理，不管如何，我最终也还是得到了你的全部传承，嗯，忘记说了，我这个法子不仅疼，同时也会吞掉你的灵魂精魄，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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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你后悔没有选择我了吗？毕竟你若自愿将一切东西传给我，使用的会是你自己的法子，而非我这吞魂食肉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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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清雅嘴角微翘，什么话也没说，任由影子妖物一点点的吞噬自己的妖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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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政敏锐的注意到了清雅嘴角的那一抹弧度，这蕴含莫名含义的弧度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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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公，你在笑吗？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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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沉默不语，望着雷云密布的天空，眼底富有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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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画面很奇怪，一个将死之人的眼里满带着明光，仿佛死亡对她来说不是死亡，而是某种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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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已经是吞到了清雅的脖颈，再过不久就要将她彻底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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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公，我真的非常好奇，结丹圆满啊，任何一个生灵走到这一步都不容易，更知生命的珍贵，而你为什么偏偏要选择死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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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沉静了片刻后，开口说道：“为什么选择死亡……嗯，你听说过月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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