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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已至，现代，三星，大宇……你们还想挣扎多久？
万里之外的龙国京师，西山脚下那栋青砖灰瓦的小楼里。
初冬的山风催动着山间的林木哗哗作响，室内的温度却因充足的暖气恍若春天。
黄秋平恭恭敬敬站立着，目光聚焦在沙里那位身着旧式中山装的老人身上。
老人面前的茶几上，摊开着几份文件。
最上面一份，是财政部和央行联名呈报的关于“北斗卫星导航系统一期工程”
的紧急资金筹措方案及风险评估报告。
报告页，那个用朱笔圈出的“3亿美元”
的数字，红得刺眼。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哦……”
老人嘴里无奈嘟囔着，，手指指向对面的座椅，“秋平同志莫要拘束，自己寻个位子坐哈来。
财政部和央行，能挤出多少外汇？”
黄秋平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长，能动的……非常有限。
东南亚金融风暴冲击下，出口创汇压力骤增。
为了稳定汇率，央行能动用的储备……如同杯水车薪。
财政部这边，挤牙膏似的，最多……最多能保证五亿美元。”
他说出这个数字时，自己都觉得脸上烫。
“五亿……”
老人将这个数字在唇齿间掂量了一下，目光转向贺新，“科工委、总装那边，勒紧裤腰带，能压出多少家底？”
曹将军站得笔直，声音带着军人的铿锵，却也透着一丝无奈：“报告长！
各院所、各基地，所有非核心项目已全部暂停或压缩，能挤出来的外汇额度……满打满算，一亿美元。
这已经是极限了，再压……很多基础研究和人才培养就要断档。”
“六亿。”
老人吐出这个数字，眉毛紧紧锁在一起，像两道纠结的山峦。
“缺口……还有二十四亿。”
他沉默了，目光再次投向茶几上那份沉重的报告，久久不语。
黄秋平和贺新屏住呼吸，不敢出丝毫声响。
二十亿美元，在这个外汇储备捉襟见肘的当口，无异于一个天文数字。
“卖！
！
！”
老人猛地抬起头，眼中射出决绝的光芒，那是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厉，“把我们在海外那些不痛不痒的、收益低的长期债券投资，能抛的，给我抛掉，特别是那些欧美大银行的次级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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